不過老祖畢竟在后面,左凌泉怕老祖感受到什么難以言喻的東西,心里再饞,也不敢上尾巴或者真槍實干。他抬手在靜煣臉蛋兒上捏了下:
“那是懲罰,你沒見清婉每次都哭哭啼啼?”
“才不是,裝的罷了,我看清婉現在就挺喜歡,每次那什么,都是必點的項目……”
虎言虎語,眉目含春。
左凌泉被媳婦這么撩撥兩下,確實把持不住了……
撕拉——
靜煣正說話之際,衣襟一涼。
出手毛毛糙糙,兩枚玉團兒直接彈了出來,玉墜掛在之間。
“呀!”
湯靜煣連忙坐直抱著胳膊,羞惱道:
“你怎么猴急猴急的?就幾件衣裳,扯壞了我穿啥……”
左凌泉笑容玩味,握住靜煣的手腕,微微用力左右分開,低眉仔細觀賞:
“怎么沒穿花間鯉?”
“出門在外的,我哪兒敢穿,我又不是靈燁那狐媚子……”
靜煣臉色逐漸轉紅,手抽不回來,也不遮擋了,目光瞄向別處:
“不要清婉那種,那你想要什么獎勵嘛?”
左凌泉啥都想要,他抬手掂了掂團兒:“煣兒自己琢磨。”
靜煣肩頭微顫了下,回想少許,開口道:
“對了,你今天盯著那侍女背后看,是不是覺得人家比我的好看?”
左凌泉哪里會接這送命題,連忙搖頭:
“怎么可能,那侍女一般,肥了些,毫無美感,哪里比得上煣兒萬一,來讓相公欣賞下……”
湯靜煣半信半疑,依言翻身,抱著軟枕趴下,背對著左凌泉,小聲嘀咕:
“我才不信……”
啪~
“再頂撞相公試試?”
“我就要說……”
————
隔壁,渡船的另一間房。
花簪少婦站在窗口,眺望著星河云海,臉頰在秋月之下,漸漸顯出寒意。
短途渡船,隔絕陣法本就算不得高明,花簪少婦道行又太高,這么近的距離下,雖然窺不見詳情,還是能通過泄露的些許震動余波,反推出大概話語。
毫無美感……
肥……
花簪女子手兒慢慢攥緊,回頭瞄了眼腰身,又把目光轉回來,眼神愈發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