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此時,靈燁臉色漲紅,躲避靜煣的迫害,惱火中夾雜些許慌亂的眼神,很容易便勾起了左凌泉心底的火苗。
如果靈燁真不樂意,以她玉階的道行,兩個人都不可能按住,此時拉拉扯扯,顯然是心中糾結,想獎勵相公又不敢做那種嚇人的事情。
嗯……說簡單些就是半推半就,反正左凌泉是這么理解的,所以……
“嗯?!不行,左凌泉你……”
“叫姐姐,我就讓小左饒了你……”
“呵呵……”
……
----
芙蓉金菊斗馨香,天氣欲重陽。
遠村秋色如畫,紅樹間疏黃。
……
臨近中秋,春潮湖周邊早已是滿山秋色,湖內島嶼之上同樣秋色怡人。
玉蟾宮內,一棟庭院的花園里百花斗艷,最惹眼的莫過于芙蓉與金菊。
紅裙如火的姜怡,在花叢間獨步,手里拿著一枝采摘而來的金菊,心不在焉的摧殘著嬌嫩的花瓣,腦子里全是左凌泉今天忽然冒出來,鎮住全場的俊氣場面。
吳清婉和冷竹也差不多,在花園里打坐,卻沒法靜心,時而抬眼望向遠處的湖面,顯然在期待著某個人出現,哪怕遠遠的再看上一眼。
不過她們也知道左凌泉不好公開接觸,想久別重逢,只能等千秋樂府的事兒完了,出去后找機會。
但明知情郎就在附近,卻不能相見,這度日如年的時光誰受得了。
姜怡把嬌柔的金菊都快折騰沒了后,輕輕嘆了口氣,轉眼望向了春潮湖內部,想了想道:
“靈燁那死丫頭,說是去問問左凌泉為什么來這里,怎么這么久沒回來?”
冷竹偷偷把玩著駙馬爺送的紅鐲子,聞聲抬起頭來,小聲道:
“不曉得呀。”
吳清婉搖了搖頭,柔雅臉頰上顯出三分無奈:
“這一去,她不問兩個時辰,能把事情問清楚?現在估計正騎在臉上問凌泉呢,唉……”
“……”
姜怡眨了眨眼睛,衣襟肉眼可見的起伏了下,暗道“不生氣不生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回身走到蒲團旁坐下,咬牙道
“這狐媚子給我等著,我以后不讓她戴著尾巴跳舞助興,我就跟她姓!”
“上官怡……好像挺好聽……啊——”
冷竹剛嘀咕一句,就被不憐惜丫鬟的公主殿下,摁在了雙膝之上,抬手就是:
啪啪啪——
“公主,我錯了,我說著玩的……”
吳清婉搖了搖頭,神色風輕云淡,好似看破紅塵的山巔仙子,但閉目盤坐片刻后,又站起了身,走向了屋里。
摁著冷竹拾掇的姜怡,見狀疑惑道:
“怎么啦?”
“沒什么,閑著沒事兒,做條狗尾巴玩兒。”
狗尾巴?
姜怡一愣,放過了委屈巴巴得小冷竹,起身跟在了后面:
“這法子不錯,我來搭手,最好做出來,嗯……能翹起來左右搖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