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是此城、此州本就是天陽宗的,他們也是天陽宗的百姓,當讓。
而是半年前的飛林宗滅門一事,在這段時間內是深深傳開,讓青州哪至于靈武大陸上的所有門派都得知,天陽宗如今已有輕松滅去一山大宗門的實力。
這是象征著天陽宗已經有了頂級門派的‘戰力底蘊。’
所缺的就是時間,讓總門內的宗師強者再多一些,中高層一頂上,這不是頂級宗門,也是頂級宗門的牌面。
那這路,他們肯定要讓,是對于強者發自內心的欽佩與惶恐,還有引以為傲的自豪。
就這還是他們不知道飛林宗的‘起因’,都是出自于他們讓路的江蒼身上。
否則,這路會讓的更遠。
且同時。
江蒼與眾弟子見到前方行人散開,也是朝著四周讓路的行人們一抱拳,就沒有客氣什么,向著城門口走去。
因為這次是‘公事’,當有優待,顯露出天陽宗的威勢,以及正式。
若是平常,排隊從南山那頭排到北頭,也沒有哪位弟子會濫用職權,欺壓哪位百姓。
“師兄..”城門前的守衛弟子們見到江蒼一行人走來,更是早早分站了兩側,讓城門打開,沒有任何阻攔。
要不是他們想著江蒼等人的馬車上或許有貴重物品,不讓外人靠近,他們還會小跑著上前接過諸位師兄手里的活,幫忙一路推著。
“有勞。”江蒼朝著幾位守衛弟子一抱拳,接著帶人朝城內走。
“不敢..不敢..”他們慌忙還禮,目送著江蒼等人走入城內,才逐一站好原有崗位,又望向了此時才陷入討論的眾行人商客。
“聽說飛林宗一日間被殺了十三萬人..”
眾行人見到江蒼等人入城,才談論起這些事情,腦海中還想象著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雖然如今頭頂有大太陽照著。
可是這些行人說起這些事情,還是面露震撼、身不在場,都有些后怕,涼意。
要知道十三萬只螞蟻平攤起來,都是密密麻麻、覆蓋一片,更莫說大上萬余倍的人。
真鋪起來,是漫山遍野,如古時沙場,人頭挨著人頭,一眼望不到邊。
這一場,確實把天陽宗的名聲又打了出去,尋常百姓都知道了。
尤其眾人話語間除了關于飛林宗被滅的事清以外,還有飛林宗確實該死的言論。
不僅僅是他們身為天陽宗的子民,肯定要向著自家宗門,更是飛林宗派人偷襲圍殺的事情,本就是不對。
因為若是大宗們都這樣亂來,天下間早就殺成一團了。
他們只是普通人,只想好好過著,可不想卷入這場戰亂。
而城門處的守衛弟子們聽到他們的言論,卻是心里搖頭不已,覺得當一個普通人確實是好,不知道大門派之間的博弈。
這個,是一個好事,無憂無慮,只用填飽肚子就行了。
不像是他們這些門派弟子,可是知道哪個門派不殺人?
只是人家做的干凈,沒有留下馬腳罷了。
就像是他們天陽宗出去游歷弟子們,有時候就會在哪個城內,或者哪處地域內無緣無故的不見,或身死,怎么查都差不到。
這要說沒被人暗害,誰會相信?
說吃飯中毒的,那是騙鬼的。
不得不說,有時候無知確實一種福,起碼不用擔心自己行商的時候,被哪個大宗們的人盯上。
而守衛弟子心中想著,城外眾人聊著,還不知道事情的全部起因,都是在剛進城內的那位師兄身上。
但他們雖然是不知道。
可是在城內城主府的古城主。
他是早幾日就接到了宗門的來信,得知江蒼、江管事要來了!
于是。
他今日聽聞有護衛稟告,宗內的百余弟子來至,便趕忙出了城主府,向著城西邊接去。
“快快快!”他在街上一邊小跑著,也沒有讓人牽馬,而是向著旁邊的一位護衛道:“你去辰軒樓,向著良掌柜言告一聲,準備好酒好菜,讓他酒樓內今日不待客,損失的銀子,讓他們過幾日來城主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