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蒼聽到,瞧了瞧面無表情的十七,期待的周隊,是心里笑了,兩人說著,好一個雙簧,話題又繞回來了。
真他媽的自然。
“我自在慣了。”江蒼搖頭,“我空有一身武力,卻沒那個平定人心的本事,還是我們自己玩吧。”
江蒼說到這里,把紙條一接,擺手走了。
只是周隊等人又送。
送到了村外。
江蒼見了,是指了指口袋道:“周隊有我的聯系方式,有事找我就行。咱們論人情算,一筆一劃,我記這事非常清楚。”
江蒼話落,身影一閃就消失了,但是還有句沒說,能幫,不能幫不提,起碼咱們相互敬著。
同樣,周隊看到江蒼走了,也松了一口氣,其實今天邀請江蒼就一個意思,誰也不招惹誰。
防來防去的,大家其實都是這個意思,和平共處,能幫則幫。
兩方意思達成一致,周隊也不給江隊長扣什么保護中原安定的大帽子。
今天談話,其實非常愉快。
拿上頭作勢,狐假虎威的人,實在少數。
“江隊長是一位謙和的人..”周隊感嘆一句,突然又向著旁邊跟來的一位元能者,問了一個事,“我交代的事情怎么樣了?江隊長的親人都保護起來了嗎?像是江隊長這樣的強者,很可能會遭到小人的算計。所以我們要為江隊長保證后顧之憂。”
“是這樣。”元能者搭話,他是這里的負責人,也是負責搜集江蒼資料的其中一人,“江隊長從小跟著一位老拳師生活,又聽他們鄰居講,江隊長從小練武..從小學、中學..但是大學不知道什么情況,好像不練了..或許是因為那位姓陳的老拳師去世..而..而江隊長的親人..其實也和那位老拳師有些關系,但是那個時候比較亂..老拳師經常踢館,仇家又多..”
他說著,說到關于這件事情上,他的語氣有些頓,說了一半不說了。
“嗯?”周隊長望著這位元能者,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死于仇殺?別人是因為老拳師,所以遷怒了..而江隊長現在是獨身一人?”
“對。”元能者點頭,“這些事情都是陳年舊歷了..江隊長的仇人也被那位老拳師殺死。所以這位老拳師才隱姓埋名,一直在村內撫養江隊長..這件案子一直被壓著..因為那位老拳師和江隊長的仇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上頭沒法查,只能壓,在這個陳年舊事內,只有江隊長屬于普通人..”
“我說怎么有無緣無故的撫養傳武之恩..”周隊長見到隊員肯定,是思索了幾息,“原來是他們有舊,也有愧疚..”
周隊長思索著,本來是沒事了,擺手讓元能者離開,但突然不知道又想起來了什么,向著剛準備離開的元能者訓斥道:“什么身份不身份,普通不普通?你這位同志的思想作風有些古代封建的官僚主義啊!”
“我檢討!”元能者也不爭辯,是自己說錯話了,也是他之前壓根就不在組織內工作,多少說話水平不夠,或者說是,他說的太直白了,太實誠了,難免不好聽。
而不到中午。
賓館內。
江蒼是一推開門,幾位師傅都在。
這來回一趟半個多小時,還真的趕上了這頓午飯,只是少了一頓很好吃,又不咽的大餐。
同時,梟等人見到龍頭,也是松了一口氣。
武師傅還在窗邊站著,剛才目光一直望著窗外,看樣子是要去救人。
“讓人上菜吧。”江蒼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終于清靜了,和周隊他們說話真累,啥話都能接,弄不好就掉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