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蒼話落,辦公室內的眾人‘沙沙’齊齊退了一步,在生死抉擇的險境中沒有一個人敢吭氣。
只有工廠內的‘轟隆隆’機器聲響徹附近,有些別樣的安靜,他們也不像是之前那般胡言亂語,誰都敢說上幾句。
如今。
他們都在愣愣望著山道長的尸體,心里驚得像是第一次聽聞練氣士傳說,六神無主,就差等著上仙發落。
沒辦法,他們不傻,在江蒼輕易破開他們靈氣護盾,以及一擊殺死山道長以后,他們就知道自己遠遠不是江蒼的對手,那誰還敢說話?像之前一樣拿捏?
唯有沉默與繳械、示弱,或許才是唯一的出路。
江蒼的話,他們是不敢接,也不能接的。
接不好就像是地上躺著的山道長一樣,身死道消。
平時關系不錯的道友看起來也不會為自己報仇,就像是江蒼殺死了山道長以后,他們不敢為山道長言語。
“會長沒什么說的?”江蒼看到眾人不說話了,倒是望著桌旁不再看報的會長道:“你這天天看報紙,整的像是個文化人。你看如今這到點子上了,不說個提議?剛才不是挺健談的。”
“道..道..”會長聽到江蒼舊事重提,又指名點姓的望著自己,一時語氣有點結巴,‘道友’二字喊不出口,又轉口改為道:“上仙!一切都是在下的錯..我..我..”
他說著,其實想說,江蒼要是一開始道明了身份,誰敢為難拿捏?
尤其古籍與如今的所有練氣士推算,不是說當前世界內的靈氣不足以踏入金丹嗎?那江蒼是怎么修煉的?
要是他知道世界上真有金丹以上的大能,哪怕是一點口風,他們也不會平時這么拿捏,萬一真撞見了怎么辦?
就像是如今一樣,一腳踢到鐵板。
一切都是撲朔迷離,會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實和想法差距太大,是真的愣住。
“上仙..”旁邊的幾位道長也在開口,眼神中帶有求饒與悔恨。
說話也是說了上仙兩字,就不吭氣了,表達了自己屈服的意思就行了。
一時間山道長的死,是真的死了,沒一人敢出頭,像是之前那樣大義凜然的說出山道長的事,也是他們練氣士公會的事。
現在他們只想撇清關系,恨不得今天都沒有來過這里。
而江蒼見到他們這幅樣子,又瞧了瞧旁邊也是不吭氣,像是嚇傻一樣的峰老板,你看,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自己說解決,這一會的功夫就解決了。
求生的**,就是這樣。
剩下的也不為難他們什么,和他們也沒什么好為難的,總不能顯得自己太過狹隘。
江蒼思索著,望著一臉愁容與擔憂,如今動都不敢動的會長,是指了指山道長的尸體道:“我說過是個人恩怨。現在人死了,咱們的事情清了。”
‘不殺我們..’會長等人猛一回神,聽到這位上仙好似放過自己等人,那是不管咋樣,先連忙道謝。
峰老板都仿佛聽到了一片‘松一口氣’的聲音,感覺到屋內的氣氛都輕松了許多。
“可有件事情..”江蒼又有話說,且忽然這一開口,讓會長與屋內的眾人又一下子提起了緊張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