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趙會長沒覺得南方會長擺什么架子,不親自來接之類的。
他可是在今日得知一個消息,南方會長,李會長好似在前幾天的時間內踏入‘金丹’,是突然就踏入了,像是一朝頓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突破了千百年來的‘枷鎖!’
那人家金丹強者如今八成正在穩固境界,這個是正事,自己不能耽誤。
但等到兩人來到停車場,又上了車子。
趙會長坐在后座上,卻一語雙關,忽然問道:“怎么樣了?”
“回趙會長..”青年聽到趙會長詢問,是趕忙整理了一下語言,沒想過趙會長問自己師父李會長的事,反而回答另一個事情道:“您在飛機上沒有信號,估計還不知道事情結果..”
青年說著,有些苦笑,也有些無奈悲切,“您派出去的弟子,全部被那個人殺死了..”
“死了..”趙會長眉毛一皺,又隨之松開,仿佛早有預料,沒在這位晚輩面前失態,“我就說那個江蒼的實力估計也是金丹,若無李會長親自鎮壓,怕是去多少人也沒有用..并且要不是李會長踏入了金丹,我也不敢去招惹江蒼..”
趙會長說到這里,還有點自嘲,把最后的尷尬打散,“你看,我現在就逃難了..”
“我師父說意城是險地。”青年搖頭,沒覺得趙會長跑路有什么丟人,“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換作是誰,我想都會離開意城那個地方。畢竟您所說的江蒼已經殺進了意城公會,殺死了山道長,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誰知道這樣的人會做出什么?換成是我,我也不相信他說是個人恩怨,就是個人恩怨了?還不如派出人暗殺他一次。我聽師父說,要是成功,事情全部了然。若是失敗,我們在從長計議,反正趙會長也來到了咱們南方,不怕那所謂的江蒼。”
“他就是一個瘋子..”趙會長嘆息,順著青年的臺階,很贊同青年的話,把自己的跑路成了‘當面、從長計議。’
也是山道長的不少黑幕,他都有參與。
要是江蒼追查下去,他感覺自己遲早會赴山道長的后路,還不如聽著李會長的意思,先來一手,再逃難到這里,兩不耽誤,反正臉皮都撕開了。
畢竟江蒼來他們公會殺人的事情,已經是把他們意城公會的臉面給扇干凈了。
而意城公會內的其余練氣士,也在這幾日準備分別處理后事,陸續趕來,把意城那個地方放了。
也是讓上頭看看,‘我們被一個瘋子逼走了,以后長省那里再有什么鬼怪事件,就讓江蒼去做吧,他不是能耐很大?我們比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這一切都是被逼無奈。’
這是一場陽謀,他們所有練氣士都通過氣了,一眾排外,先把江蒼放在對立面。
沒別的意思,怪就怪在江蒼是‘散修’,他們就是勢大壓人,不能讓外人落了他們練氣士公會的名聲。
到時候意城出事了,就是江蒼的事,他不是能耐大嗎?我們惹不起,不敢過去占人家的利益。
他們就是這樣想的,先給江蒼甩一個黑鍋,再慢慢尋找機會弄死江蒼,這叫兩全其美,殺人誅心。
同一時間。
在趙會長和青年去往市內的路上。
在南市外環的一處別墅區內,南方練氣士公會的總部,李會長的家中。
年齡約莫四十多歲的李會長接到青年電話,人接到了,也收氣回神,掛了電話的同時,又撥打了一個北方電話。
再隨著電話接通。
另一邊,在北部區域,京外的一片連綿大山內。
其中在高山群環繞的中部,里面布滿了類似于古代的府邸建筑,并且這些建筑也反著圍繞這里的高山,坐落在山底、山腰,上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