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友思索,又忽然笑了,“看,我又想,是我想多了。”
“彼此。”江蒼起身端茶,“莊主得知了夢幻公司的情報,知道起源世界內我是最強者,不由我江蒼想的太多,是一切事情在目前來說,因我而起,我總得想辦法破局,我欠了太多的人情。”
“在潘多拉世界內我就是看重了江先生這點。”棋友起身回敬,“恩怨分明,是個好的合作人。”
“你確定不是車?”江蒼反問,“我一直記著這事,你欠我一子,先手。”
“又提這茬。”棋友把茶喝了,“為什么不想想為車的下句,你我同為執棋人。”
“這盤棋要下多久?”江蒼望向了窗外,“等他們來至?”
“一切看江先生。”棋友坐回了位子上,“我們可以先發制人。”
“怎么個先手?”江蒼坐在了對面。
“打破其余的六顆太陽。”棋友手掌一招,旁邊書架上飛來一副卷軸,上繪天空中的七日,“這多出的六日,其實是一種陣法,封閉了此方世界與大宇宙之隔。總得來說,時空殿內的人,除了想用烈**迫眾人香火,更多的是一石二鳥,封閉了兩界通道,讓此方世界不被其余兩個勢力覺察,繼而納為己用。”
棋友說著,指著書卷上的六日,“但等我們打破了烈日,亦是打開了此界通往大宇宙內的通道,到時候時空扭曲,兩界貫通,那些人同樣會找到身在此界的我們。而我會試著匯集一些規則碎片,為江先生凝練一物,相信江先生會跳脫到大宇宙內的其余時空,更快摸索到‘世界真諦’,當然,此事風險太大,江先生可以拒絕。要知道我不能保證是我先凝練碎片秘法,還是他們先找到我們。”
“這是生死棋。”江蒼詢問的目光看著棋友,“把握如何?”
“沒有把握。”棋友臉色不變,“我們都可能會死,被他們找到。但不一樣的是,我死了,只是此方大宇宙內沒有我的蹤跡,而江先生要是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會死?那確實危險..”江蒼手指輕巧桌面,“可以試試。”
“成敗只有一次機會。”棋友容貌逐漸變為老者,“我這就喚丞相他們來,他們是一些好幫手。并且陣法的事情,他們已經在這段時間內處理妥當,大將軍親自鎮守。他半步人仙,足矣確保陣法不為小人所察覺。如今,缺的只是一位半步人仙的強者,如江先生。江先生之前移動過星球坐標,想必也知道陣法運轉,有時足矣讓半步人仙發揮出遠超自身境界的功用,把天上的烈日捕下來。”
“我知曉這些事情。”江蒼深有所感,“陣法確實有時是人力所彌補不了。”
“明日。”棋友把畫卷推到了江蒼身前,“以目前所觀,江先生既然同意,那就等明日的落日?”
“可行。”江蒼點頭。
棋友忽然又言,“除外,我還想對江先生說一件事,就是如今三家公司已經全力在找尋起源,哪怕起源星球坐標偏移,被找到也是遲早的事情。江先生想要立身保命,只有殊死一搏。”
“之前怎么不說?”江蒼念索了一下,又得知了一個消息,夢幻公司把家園的消息‘賣’了。
“之前要是說了..”棋友無動于衷,“那叫逼迫。不是江先生的本意,沒有任何合作的誠意。”
“那現在為什么又說?”江蒼靠在錦繡椅子上。
“這個叫時不待我。”棋友摸了摸長出的花白胡子,“形勢逼人,不得不做。”
“說的有道理。”江蒼起身,望向門外,“勞煩圣上為我安排一間寒舍吧,今日我將要凝聚仙體。”
“江道友踏足人仙了?”棋友詫異看了江蒼一眼,露出笑意,“現在這盤棋局,我有五成勝算。”
“穩了。”江蒼向著殿外走去,“江蒼之前經歷了不少世界,在行事之前,都是以命搏命,未有任何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