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蒼聽不清楚以后,也沒有再偏著腦袋聽,而是又走上了百米,來到了一戶人家的院子外面。
‘嘩啦’而這時的院子里正有一名健壯的老者,在水井邊打著清水。
江蒼望了幾眼,忽然笑了,隔著院子喊道:“孫叔,正忙活著呢?晚上吃啥?”
“江蒼?”
孫老頭猛然回身,水桶‘噗通’落到井里。
但孫老頭卻沒有在意,反而朝著院外的江蒼打量幾眼,忽然笑罵道:“小兔崽子還知道回來?”
“您老別閃著腰了。”江蒼走進院內,接過孫老頭手中的活計,打上來了一桶清水,“這不是回來了,還給您帶東西來了。”
“回屋說。”孫老頭看到江蒼穿著這么薄,就責備的拉著江蒼,進了院內的屋子。
一進門,一股泥土的腥味傳來,和家鄉的味道一樣。
孫老頭則是又快步走里屋,翻騰了一下衣柜,
“幾年前的衣服,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穿著,你先湊著著,我一會去鎮里給你再買幾身。”
孫老頭說著,拿著幾件厚衣服出來一比劃。
土的掉渣,九零年的趙少都不會穿。
江蒼見了,倒是隨便挑了一件穿上。
“還行!”孫老頭打量幾眼,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桿煙槍,添上煙絲,點上,嘬了一口煙,“八年來學的咋樣了?背上是刀?”
“就那樣。學了點武。”江蒼把酒和茶葉都拿出來,“您嘗嘗,專門給您帶的。”
“別給我套近乎。”孫老頭臉色一板,但又猛然一笑,放下了煙槍,把這瓶酒給收下了,“要是換成其他人來了,給我送東西,這叫受賄!滾他犢子的!老子拿火柴棍燒他!”
孫老頭說著,把茶葉又推給了江蒼,“大碗茶喝習慣了,這好茶沫子,給‘老道’吧。尤其是這天冷了,就別出去了..”
“不出去了。”江蒼望著孫老頭干裂的雙手,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但也能想象到身份記憶里的‘自己’,定然是和孫老頭的感情非常深。
而孫老頭看到江蒼接過茶葉,則又拿起煙槍,解釋著老道的事情,“你才出去上學,咱們村里就來了一位‘道長’。是有真本事的人!寫的一手好字,還通天文、知地理,是個奇人!”
孫老頭一句話說完,又板著臉道:“所以啊,別以為天冷讓你在家,是讓你玩的!我可告訴你,你既然回來,那還得學!讓你送茶葉,就是讓你和道長學本事的。放心,我給他說一下,他會教你的。”
‘道長?’江蒼琢磨了一下,沒吭氣。
因為自己發現‘草人’出現提示了,隱隱是‘五日后、村東頭。’
而孫老頭也沒多解釋道長的事情,就拉著江蒼去遠處鎮上吃喝一頓,慶祝大學生回來。
下午。
江蒼則是說著在自己鎮上找個朋友,實則拿著幾克元物金子賣了。
換了錢。
江蒼又硬撈著孫老頭,給他添了幾件衣服,一箱好酒,沒多貴,幾百塊錢。
順便還在附近鎮里買了點藥材,配好了藥膳。
晚上就在孫老頭家里住著,等著那位道長。
往后幾天。
江蒼還發現自己沒有遇到‘開門見紅’的任務。
反正每日就是和孫老頭嘮嘮家常,又在不大的村里轉轉,挨家挨戶的聊聊天,都熟悉熟悉。
畢竟自己是這個村的人嘛。
沒有任務,總得找點事干。
一直等大約五天時間過去。
在第六天中午。
伴隨著小雪飄落。
在院內練拳的江蒼,才聽到那位道長從附近城市里回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