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旁邊兩人也是叨菜的筷子一停,望向了江蒼。
“是沒見過。”江蒼點頭肯定,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但也當話落。
江蒼看到三人面色越發不善,心下一琢磨,知道這三人偷獵嘛,估計平常也是謹慎性子,要是自己不說個一二三,這些人就會翻臉趕自己。
于是,江蒼想了想,順著他的‘職業’道,
“我知道您是狩獵的,所以這次找您來,也是想買一些東西。”
江蒼說著,望著三人,感覺自己這話應該沒錯。
反正‘提示’里面說出他的身份,應該就是讓自己用他的身份搭話。
只是王蛇聽到江蒼一口道出他的身份,倒是定睛望著江蒼,一字一句道:“別說那么多。我就問。是誰告訴你。我是賣什么東西的?”
“您這路子還是單線的?”江蒼一攤手,一挨桌子,“沒人搭線,不能碰?不能問?”
“我聽不明白你說的什么。”王蛇笑著搖頭,一擺手,像是辯解道,
“你也別想著能叫出我名字,就想混吃混喝。我告訴你,認識我王蛇的人多了,想圖便宜的也多了。你趕緊走,小伎倆別給我面前耍,再不走我叫飯店老板趕人了。”
“告辭。”江蒼聽到王蛇語氣愈發不善,又感知到任務突然完成,‘是讓自己離開’,便沒說什么,轉身就走了,很瀟灑。
而王蛇望著江蒼說走就走的背影,倒是想了想,向著自己的兩名手下道:“看這人有點奇怪,我心里有點不安生。你們等會跟上去,打聽清楚這人的身份,別是個給送咱們銀手鏈的。”
“要真是..”手下問了一句,還比劃了一個下刀切的動作。
但隨著‘啪’的一聲!
王蛇反過來拍了他的手掌一下,低聲罵道:“老子關系再硬,也不是專門尋死的!我他媽還想多活幾年,別給我找事!”
“那王哥..”手下捂著發紅的手掌又問,“咱們怎么辦他?”
“要是送手鏈的,就慢慢套著話。”王蛇抿了一口酒,“試著塞塞錢。他不要,咱們就跑。”
他又壓低聲音,“可要不是..他樣子還敢那么拽?說走就走?給我比劃手勢?就他媽晚上找個麻袋套著打他!我這人還真心眼小,受不得這氣,看不得別人比我還顯擺!”
王蛇說到這里,又抿了一口酒,好似氣小了一點,想了想,又安排后路道,
“但等打完了,你們也趕快走,別回家了。先去鄰省鄉下躲著。正好在那里踩踩點,問問附近村鄉里的人,看看山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咱們到月底去獵過來。”
“好!”兩個手下把桌上的酒一干,跟了王蛇十來年,很信服王哥,抬腳就出了門,慢慢悠悠的跟上了還沒走遠的江蒼,準備打聽消息,再為自己大哥報這一點小仇。
王蛇則是一伸手讓老板結賬,等出了門,朝著江蒼和自己手下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把江蒼給自己的好煙一瘸扔了,又路邊攔了一輛出租,向著市里面行去,準備回家睡覺。
而同一時間。
另一頭街上的江蒼也突然感知到了新的提示。
大致為‘王蛇派人來調查自己身份,目前正在自己的身后大約五十米處。’
除此之外,又沒有了別的提示。
但隨著自己前面一走,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里面后,猛然回身望著巷子入口跟來的那兩名手下,以及他們身邊四周略帶煞氣的架勢。
一時間。
江蒼站在了原地,看著越走越近這兩人,算是大致理解這個‘睚眥必報’的任務含義了。
感情那個王蛇是個因為一點小事,或者什么原因心情不好,就要大動肝火,非要修理自己一頓的人。
而這看人不順眼,就要打人的事,也是不少,真不稀罕。
沒想到這任務一指引,還真讓自己碰到了這樣的人。
只是江蒼覺得他一個偷獵的,還有么大的脾氣,又能活到這年月,真是運氣好,或者上面的關系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