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里是鬧市,他想了想,也沒有再找不是正主的李老板事。
但說實話,江蒼也是真沒給他面子,還他的見人無禮,就是讓他丟人的。
因為他來這里,就像是武館之間的切磋、‘踢館’一樣,說嚴重了,可以下死手。
說輕了,就是平常搭搭手,完事,讓踢館的人,或者被踢館的人,心里知道,‘哦,原來我武藝不行’,這就完了。
就如自己之前去張師傅那里,就是這樣,很客氣,省得讓人家誤會。
可是。
隨著車子行著。
自己正在車內休息的時候,卻明顯感覺這人的‘敵意’更重了。
或許,是那孫坊真感覺他厲害了,當了一年拳王,手里打死了幾條人命,便傲氣收不起來,受不了這‘窩囊氣’,非得找自己還回來?
那這睚眥必報,很對。
江湖中人,當得如此。
江蒼想了想,要不是等會有飯局,加上這里是鬧市大街,不用他來找,自己就會先找他去。
而孫坊想的和江蒼差不多,他也覺得這里是大街人多,沒法施展什么殺招,最后才落敗的,比的本來就不公平。
這輸,不算輸,不算數,得去正規場所練練。
不過。
江蒼的車子走了,他也知道江蒼是去參加幾位大哥的‘茶話會’,就沒第一時間追。
雖然他上頭的老板不怕這些大哥,自己可以過去搗亂,但規矩上,他覺得還是過會再說好。
這空隙,正好先和老板說說這事,排個比賽,再等著江蒼吃著飯的時候,有幾位大哥見證,他下個‘戰貼’,相信江蒼會接的。
同時。
在孫坊不服輸,一邊和自己老板打電話安排,一邊打車追江蒼車子的時候。
再半里外。
五層高的平陽酒樓,今個樓底下是停了好幾輛高端轎車,還有幾位看似像是保鏢一樣的人,坐在車里,掃視四周。
皆因,今日是幾位市區的大哥擺場,聯手開了一個‘茶話會’,邀請這兩天名號響亮的‘江哥。’
這是‘私人’聚會,當然要有人把守,省得有人過來搗亂。
并且這幾位大哥請江哥,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這位‘過江龍’想干什么,或者稱稱斤兩,不會動刀動槍。
畢竟,茶話會嘛。
這同學朋友聚會、學術討論、文藝座談,婚慶之類的都是茶話會。
這年頭很時髦。
起碼江蒼昨日見著館主與張師傅,還有李老板等人,都是小凳子一擺,茶具一上,茶葉一燙,就差手里再搓個珠子,那氣派人的場面是齊活了。
而隨著酒樓門口的街道上行駛來了一輛車子,江蒼從中走出。
五樓一個百平米的大包間內,站在窗戶邊的王哥望了望樓下,就向著屋內桌旁的幾位大哥道:“人來了,讓樓下做菜吧。等酒席擺上,咱們吃著說著吧?”
“你的事。”一位老者叼著煙,屋內四周站成的一排手下中,走出一人,給他點上,“問問這位江師傅是不是哪個門派里的人,真正行走這世道的武林江湖人。別得罪了,咱們都不好過。”
“林叔說得對。”旁邊一位壯漢接話,“你也知道這很多門派,上頭都有關系,黑白通吃,弄咱們,就像是弄小雞仔一樣。”
“所以我才叫幾位哥哥、叔叔伯伯過來。”王哥搖了搖頭,又望著旁邊站著的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