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菲爾德在片刻的休整后再次率領部隊進攻,凱瑞甘趁此機會把那些冒頭的軍官一一狙殺,阿爾法中隊的隊型頓時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盡管如此,失去指揮官的再社會化士兵仍然執行著要求他們射擊的命令,在他們的長官只要求他們做一件事情時,這些經過神經改造的士兵往往都能做得很好。
唯一的區別是他們無法應對特殊的情況——比如凱瑞甘使用精神念力控制了最后的一名阿爾法中隊的高級軍官,通過他之口命令他們放下武器。
一部分再社會化士兵立即遵守了這個命令而另一部分則因為這與之前相互沖突的命令而陷入迷茫的狀態,可在一群陸戰隊員們怒吼著沖向他們時,這卻足以使得他們的防線崩潰。
在奧古斯都開槍擊斃了一名再社會化士兵的時候,泰凱斯早已奪過阿爾法中隊的一挺重型機炮對著敵人開始掃射,到處都是槍焰的閃光和士兵們的慘呼。鮮血像是海洋上打在船板上的浪花,肆意橫流。
掃清敵人以后,等趕來的爆破手炸開了艦橋的大門,奧古斯都與沃菲爾德才領著幾十名陸戰隊員沖進了艦橋。
“舉起手來,杜克。”奧古斯都舉著自己的高斯步槍。
然而艦橋內部出了幾名導航員和工程師以外再無他人,就如同奧古斯都所預料的那樣,杜克早就逃跑了或是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旗艦之上。
“杜克,你真是個孬種!”沃菲爾德沒有在艦橋里找到對方。
“埃德蒙,他跑了。”泰凱斯走到一名手指止不住地顫抖著的阿爾法中隊導航員面前,拿著槍對準對方的腦門。
“埃德蒙那個該死的畜牲去了哪里?你只要回答在哪里。”泰凱斯放下動力裝甲的頭盔面罩,露出兇惡的表情。
“聽明白了就吱一聲。”
“杜克上校他不在這里。”導航員是一名金發的年輕人,他見慣了雷達掃描圖上的數據,卻著實沒有遇到過這種陣勢。
“那他他媽的在哪里?你覺得我的槍子很仁慈嗎?”泰凱斯扣動扳機時才發現槍里早已經沒有子彈,于是他決定仁慈地饒對方一命。
“他在拿破侖號上。”導航員趕緊補充說。
“看起來我們劫錯了船。”泰凱斯拍了拍那名導航員的肩膀,直把對方拍得直喘氣:“孩子,現在你是我們的人了。好好開船,否則我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這時,諾拉德2號的船身開始搖晃起來,而奧古斯都早已下達了艦隊在跳幫戰期間不允許攻擊諾拉德2號的命令。既然是這樣,那現在是誰在發起攻擊就顯而易見了。
“立即與拿破侖號建立通訊連接。”奧古斯都對那個手足無措的導航員說。
“是,長官。”經過短暫但是激烈的思想掙扎后,導航員明智地在叛國和活命之間做出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