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的人都死了,無論是愛國者還是叛徒。蒙斯克家族的象征,那些徘徊于正在死去的森林之中的斯蒂爾靈的狼過不了多久就會因核輻射而變成怪物。”他這么說著,聲音卻依舊很平靜。
“聯邦把我們所有人都變成了怪物。”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朱琳安娜能夠感受得到阿克圖爾斯的哀傷。
“當然,我不指望尤摩楊人講求道義,但我還有其他的辦法。”阿克圖爾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喝酒,卻從不讓自己喝醉,他始終保持冰冷的清醒。
“尤摩楊已經在竭盡全力地幫助克哈人民了,克哈的人民,他們......”朱琳安娜為生養自己的尤摩楊辯解說。
“他們至少看起來不像是一群衣不裹體的難民,對嗎?”阿克圖爾斯這時忽然搖了搖頭。
如果朱琳安娜的父親、聯邦議會議員艾林巴斯德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尤摩楊議會正在注視著這一切,那阿克圖爾斯顯然演技精湛:“抱歉,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尤摩楊的錯,更不是安格斯和克哈人的錯。”
“錯的是聯邦,聯邦議會和他們背后的創世家族將不得好死。”
“你該去跟議會里的議員們說。”朱琳安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在阿克圖爾斯的面前他仍然像一名正在戀愛中的少女一樣可愛。
“這是你議會的態度還是你父親的態度?”阿克圖爾斯的眼里沒有女人。
“我偷偷聽過我父親與另一名議員的談話,他們同意你在下一次會議時出席。”朱琳安娜小聲地說。
“干得好!”阿克圖爾斯有點激動,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說什么:“你沒有讓我失望,當時我一眼就看中了你。”
“oh~從千千萬萬個斯蒂爾靈女子之間——你信里是這么說的。”朱琳安娜咂咂嘴:“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在場的只有你的母親和妹妹。”
“我不記得我寫過這封信了。”阿克圖爾斯只用四分之一秒的時間在腦海里搜索過有關于這一段的記憶,然后他很快就放棄了:“好了,讓我們談談正事。”
“瓦倫里安還在哭著叫爸爸?”阿克圖爾斯試圖轉移話題。
“我們的兒子早已經不再哭泣了,而且他從一個月前就不再想你。”朱琳安娜雙手環抱在胸前:“現在他每天念叨的都是他的奧古斯都叔叔。”
“那是好事,我每天也念叨著呢。”阿克圖爾斯露出笑容,盡管瓦倫里安身體孱弱還很喜歡讀一些文學性的詩歌,但是在一次奧古斯都教育過他以后,瓦倫里安已經變得越來越堅強。
“奧古斯都在我的記憶里,還只有瓦倫里安那么一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