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你的同事們要聰明很多,知道要繞更遠的路。”
信使看著面前這個殺光奧爾金鎮所有教士的暴徒,身子劇烈的哆嗦著,恐懼的說不出話來。他只是奧爾金鎮上的一個普通皮匠,見過最兇惡的人,也只是那些靈魂教團的教士。
面前的這位暴徒,可是把教士的腦袋將西瓜砍的兇人。
他生怕一句話說得不對,就要活活吞吃。據說那些掠奪者最喜歡割人的心臟吃。
“放心,我會饒你一命。”
李牧掏出水壺,給他灌了些水。
信使發誓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好喝的水,清澈而甘美,就仿佛甘霖一般,滋潤了遍體鱗傷的身軀,那些痛楚立即減輕了許多。
“靈魂教團的修院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信使驚恐的回答:“蘇尚特老爺只是讓我跑到一塊白色的巨巖上,只要在上面點燃這個焰火,就自然會有教團的教士老爺會來找我。”
“告訴我那塊巨巖在哪里?”
信使頓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你還能走路吧?”
“可以!可以!我還能走!”
信使生怕自己因為失去行動能力被面前的這個暴徒直接殺了。
“那就繼續走,到那約定的那塊巨巖上,點燃焰火,所有的步驟都安蘇尚特吩咐你的做。而我們之間的小小插曲,就爛在你的肚子里吧。”
李牧收起了水壺,旋上蓋子。
“當然...當然...”
信使連連點頭,他知道靈魂教團的人絕對不會相信暴徒會放自己前去報信。
“至于你的馬,相信你可以找到理由來解釋。”
李牧看了眼地上已經死透了的馬。
“我就說因為太過著急趕路,不小心把馬腿給摔斷了。”
信使看了眼愛馬,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可是他家里最珍貴的財產。
“叮”得一聲,李牧屈指彈出一道金色的弧光。
信使張開雙手接住了弧光,發現竟是一枚嶄新的金拉蘇。這枚金拉蘇完全足夠他再買匹荒原馬了。
“走吧。”
李牧又從懸浮艇上拿了支步槍,扔給了他,防止他在路上被荒野上的野獸給吃了。
“謝謝!謝謝夏人老爺!”
信使歡天喜地的收起了這枚金拉蘇,這一聲老爺倒是叫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