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招便被上前的玉清子死死拉住,將兩人分開忽然不做糾纏,玉清觀觀主竟然力排眾議:
“今次暫且再容你一回,若是哪日需要,我三人定會去平安觀找你。”
說完拉著上清子再次化為虛影,空中的白鶴也跟著隨即消失。
直看的項劍南暗暗咂舌,覺得自己之前經歷的都是什么鬼東西。
不能比。
這才是修行吧,那三座道觀的觀主,無論怎么看都像神仙,之前的白鶴,很像他們三人合體的化身。
“早這樣多好。”
在白鶴消失周圍重歸寂靜,環顧四周嘴中只剩下嘆氣,高于安看到徒兒心神不定,當即指了指立在地上的車轱轆,示意小道士將他一快帶走:
“全是虛幻,徒兒一定要切記!”
“車都毀了,還要這個做什么?”
不做任何回答,依言將車咕嚕從地里拉出來,項劍南不明白師傅是何意。
燒了那么久都沒有看到濃煙,只是這車轱轆所立著的地方,土質似乎變得松軟,直接一腳陷了進去。
“證明我二人不是有意為之。”
“怎么證明?”
“回到鎮上便知。”
......
直走到后半夜才回到平安觀。
本以為師傅會用其他手段送他們二人回去,等到看見平安觀的屋檐,項劍南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多余。
師傅曾經說過自己有神行之法,區區幾十里路,凈聽他舉著師祖泥像跟自己瞎扯,一直到他們踏入平安鎮地界以后,才態度強硬的告訴自己不能使用。
夜行之時不能驚動四方草木,既然是修行之人,多少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進入道觀將師祖泥像放回原來位置,這才心滿意足撣了撣身上的灰。
衣袖里大把碎屑隨即流出,剛看到時,項劍南還以為是泥土。
等到余灰在地上堆成小山,這才意識到可能是之前收起來的火焰所致,見師傅手臂上的道袍沒什么異樣,眉頭緊皺自然說不出來原因。
“君火,臣火,民火,三昧合為一處,為師我必須拿出點東西。”
吩咐項劍南趕緊把地上的灰燼掃了,高于安看著有些疲倦,見徒兒久久不愿意動彈,隨即很奇怪的出聲問道:
“徒兒你傻愣著想什么呢?趕緊收拾完洗澡睡覺,天亮還要開門迎客。”
“徒兒心中只是有一個疑問。”
盯著高于安神色緊張,項劍南開口時著實有些猶豫,但話到嘴邊又忍不住不說,最終橫下心來開口問道:
“師傅你既然有那么高的修為,為何一直待在平安觀里刻意隱藏?”
“我看那三清觀觀主都不像是凡人,你們中間,一定有很多故事。”
“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方便說,如果有,對徒兒點點頭即可。”
“徒兒你還真說對了?”
被項劍南幾句話問的像是要坦白,揭下師祖泥像上的道袍,高于安無奈道:
“秘密確實有,為師今天跟你明說了吧,咱們平安觀其實是快兇地,下面壓著一頭了不起的畜牲。”
“不告訴你,是擔心走露風聲。”
“那玉清子三人仍和你我一樣,你才剛剛踏入修行門檻不久,有很多事情甚至都沒有聽說過,等到日后見得多了,便會覺得今天所說的話特別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