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徐捷的手便捂上了她的嘴巴。
郁盼望張嘴便咬。
徐捷吃痛,松開了手,郁盼望大叫道:“你不是徐捷,你不是黃思佳!”
那“徐捷”邪魅一笑,已經將她攔腰抱起。
“天主,求你快來救我,
上主,求你速來助我。
愿那些圖謀殺害我的人,受辱退去,
愿那些喜歡我遭難的人,含羞出走!
愿那些向我呵呵的人,
個個滿面羞慚而退去無影。
愿那些尋求你的人……”
“天主不在這里。”那“徐捷”用可怖的聲音開口了。
“阿斯摩太,我因父,及子……唔!”
“徐捷”用不知道哪里取出來的一卷膠帶,封住了郁盼望的嘴。
“真是個吵鬧的女人啊。”那“黃思佳”捂著嘴笑了,她的聲音又嘶啞,又聲若洪鐘:“初中我倆談的時候,她可不這樣。”
“唔唔唔唔唔——”郁盼望左手揮過一拳,直奔“徐捷”的太陽穴而去。
“徐捷”輕輕偏頭,閃了過去,隨后抓住郁盼望受傷的那只右臂,用力扭動。
郁盼望疼得快要暈過去了,卻因為嘴巴被膠帶貼住,無法喊叫。
隨后,“黃思佳”一記直拳,用力打在她的小腹上。
郁盼望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別讓她暈過去!”徐捷一邊喝道,一邊將郁盼望重重地摔在書桌上。
“徐捷”卡住了郁盼望的喉嚨,“黃思佳”則用力按住了郁盼望的一只胳膊和一條大腿。
郁盼望用沒被壓住的另一只腿踢向“徐捷”,徐捷沒有閃避,硬吃了這一腳,隨后卡緊了盼望的脖子,又給她臉上來了重重一拳。
“吾輩名為阿斯摩太,意為毀滅者。”阿斯摩太兩手掐緊了郁盼望的脖子,“黃思佳”則去把郁盼望的褲子往下拽。
“你既已知曉吾輩之真名與能力,竟一次又一次地礙事。”
黃思佳已經將郁盼望的幾層右褲腿都撕了下來,右腳的雪地靴也被丟到一旁。
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寒冷而干燥的空氣中。
大腿外側的傷口崩裂,留出的汩汩鮮血,淌到了已經半濕的白襪上。
“不要那么粗魯,月亮的女兒。”阿斯摩太微笑著朝“黃思佳”搖了搖頭。
“吾輩本可將爾立斃于此,但你們那虛偽軟弱的主,似乎總是喜歡標榜自己愿意給凡人選擇的權利。”阿斯摩太繼續哈哈笑道:“吾輩……亦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唔唔唔——”
“如若你順從吾輩,吾輩便留你性命并許你安享余生。反正你這肉體終有一日會屬于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眼前的這一男一女都是鐘愛你之人,不妨任你以自由意志挑選一位,作為……善意的回饋。”
那“黃思佳”咯咯地笑了起來:“選我,選我!”
“唔唔——”
“當然,你也可以效法你那些……可憐的小圣女們,為了守護那愚蠢而又不值一提的貞潔,放棄自己……如螻蟻般的生命。
“吾輩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進行選擇。”
阿斯摩太的右手化作利刃,抵在郁盼望的咽喉上。
郁盼望唔唔唔的,似乎想說些什么。
阿斯摩太猶疑了一下,撕開了盼望嘴上的膠帶:“如若你繼續呼喚天堂之名,吾輩便將你的喉嚨撕碎。”
“我怎么知道,”郁盼望喘著氣說:“我如果順從你,你就會讓我活著離開?”
“吾輩所言,即為契約,契約乃吾輩力量之本,契約乃深淵秩序之源。立約而無信者,終將為深淵之主所棄。”阿斯摩太信誓旦旦地說。
“……”
“一分鐘到了,makeyourchoic,mygirl.”阿斯摩太溫柔地撫摸著郁盼望的長發:“Live?Ordie?”
“選我吧,選我。”那“黃思佳”嘻嘻笑道:“這樣你將來仍然可以和丈夫說,你從未認識過男人。”
兩行清淚順著郁盼望的臉頰滑了下來。
她渾身顫抖著。
阿斯摩太皺眉道:“吾輩雖然有著無限的時間,你可沒有。”
“我,我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