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5日,上下午各考完一門。
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在一食堂用餐,精神小伙秦江堯卻端著餐盤不請自來。
“秦江堯你吃快一點,早點吃完早點走。”袁月苓說。
“哇,不是吧袁部長,”老毒物說:“你們都24小時黏一起了,不膩的嗎?中午吃飯時間都容不下我這顆小小的電燈泡。”
“不是我容不下你,何思蓉一會兒要來。”
“那不是更好嗎?”老毒物說。
袁月苓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
“老毒物,不是我說你,”周嵩大大方方往袁月苓的鐵盤里夾著菠蘿咕咾肉:“哥也是過來人啊。這男人啊,最忌諱的就是放不下。
“女人她不喜歡你,你就隨她去。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事業,是自身的魅力。”周嵩語重心長:“大丈夫何患無妻?兄弟如手足,妻子如……”
袁月苓看了他一眼。
“妻子如肋骨,對不對?不是你的型號的肋骨,強求你也安不上啊。
“這個這個佛經上講破執念,啊?我執,人生八苦,求不得……這個這個,啊?一切有法為皆為泡影……”
“你不是基督教嗎?還是天主教?”老毒物說。
“圣經上說,一切都是虛空,都是捕風,虛而又虛,萬事皆虛,你滴懂?總之甭管什么教,你就別纏著何思蓉了。”周嵩勸道:“你又沒吃虧,對吧?給自己留點尊嚴。
“說白了,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有什么資格被你喜歡啊?她配嗎?配幾把鑰匙啊?”
老毒物連連點頭:“哥你說的都對,但是一想到這些話是從你嘴巴里出來的,我就覺得我信你個鬼。”
“哥這是悟了,懂嗎?哥不愿意看你重復哥的彎路。”
“可是,嵩哥你這怎么看都更像是賢者模式。”老毒物看了袁月苓一眼。
“我和你月苓姐的成功是無法復制的,”周嵩搖頭晃腦道:“你難道不明白嗎?”
何思蓉在不遠處喊了袁月苓一聲,袁月苓端起盤子朝她走去:“狗子我先過去啊,下午考試別遲到。”
“哥,你跟我說,”老毒物偷瞄了一眼何思蓉,壓低聲音問周嵩:“我要怎么樣才能跟何思蓉共生?”
“你他媽瘋了吧你,”周嵩緊張地往四處張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少跟我來這套。”
“我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訴你,”周嵩說:“你付不起這代價。”
……
……
是夜,周嵩莫名其妙,毫無征兆地從睡夢中醒來。
他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燥熱。
墻上的時針指向3點整。
黑暗中,周嵩低頭親了一下懷里的少女,后者卻忽然睜開眼睛,嚇了他一跳。
隨后,舌尖就這樣,被吸住。
周嵩懷疑自己發燒了,不然怎么會這么燙?
某道生命的洪流瞬間沖破了理智和道德的束縛,如決堤的大壩般,一潰而下。
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周嵩喘著粗氣,翻身而上。
……
……
……
“怎么了,狗子?”少女疑惑地問。
“疼。”周嵩說。
“我還好,還能頂得住。”少女的指甲嵌入了周嵩的背上。
袁月苓很快又松開了他,換了個動作,轉而抓向被角。
少女咬著牙,示意男友一鼓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