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主張誰舉證,你主張我們作弊,沒有證據,要我們自證清白?”周嵩感到不可思議。
“對啊,誰主張誰舉證,不是你主張有老師泄題嗎?”龔院長雙手一拍。
“龔老師,您不能不講理,您叫我們來不就是想了解泄題的事嗎?可我們確實不知道啊。”周嵩一副不可思議的無辜樣子。
“你到底想說什么?”龔院長露出可怕的表情。
“周嵩!”袁月苓站起來,拉住了周嵩:“龔院長,對不起,周嵩有些沖動。我們回去再討論討論,明天給您答復。”
龔院長低著頭沒有看他們,只是向外揮了揮右手。“好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這件事情就這樣辦,你們先回去吧。”
“龔老師,我還是請您三思,看在我這幾年——”
“你求他沒用的。”周嵩說。
“周嵩你少說幾句!”袁月苓一邊和龔院長毛老師道著歉,一邊拉著周嵩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二人走后,一個長發的男人從窗簾后面走了出來。
“郭老師,你也看見了,我們沒有他們作弊的證據,雷同卷最多是0分重考。龔院長說。
“龔院長,你是知道我的。”那姓郭的悠悠道:“這么赤裸裸的作弊行為,學校明明知道但束手無策,您覺得要是傳出去,校長會怎么看咱們學院,教育部會怎么看咱們學校?”
“你!唉——!”毛老師欲言又止:“龔院長,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去吧。”
毛老師搖著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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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嵩和袁月苓沒有上下午的課,直接回了沙川。
一進門,生氣就嗷嗷叫著沖出來迎接袁月苓。
袁月苓給生氣喂了食物和水,稍微摸了幾下牠的腦袋,清理了地板上留下的穢物,就躺在沙發上,面朝里,也不說話,也不吃飯,只是默默流淚。
然后渾身透露的都是一股“我們分手吧”的氣質。
周嵩給郁盼望打了電話,兩個人各自進食了自己的一半飯量,喂飽了三個人。
一個下午的時間,周嵩就坐在茶幾上,也沒有和袁月苓說話。
生氣則趴在袁月苓的正下方一動不動,好像一個腳墊。
當然,周嵩也沒閑著,他一直拿著手機謀求自救。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當,自己本來就一團亂麻的前程受影響就算了,袁月苓要是被扣個作弊的帽子……
“哪兒有這么做事的,這么大個學校,還蠻不講理了怎么?別是得罪什么人了吧?”米國時間已經是后半夜,杜鵬飛居然還沒睡:“我幫你問問吧,這也就是我出國了,要是我還在學校,看我不弄死他們。”
胖哥跟周嵩討論了蠻久,也沒有想出切實有效解決問題的辦法。
唐小潔沒有說什么,只說自己明天返校,到時候去找人。
本想再問問老毒物,一想到對方此時應該正為“喜當爹”而焦頭爛額,還是別去煩他為妙。
說起這喜當爹……忽然,周嵩想起了自己的老爹。
“你就說你作弊沒有吧。”周衛東在微信里的發言總是簡潔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