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只是巧合吧。
“這些南棒國的女巫非常邪惡,”周嵩道:“杜公給我的資料顯示,她們會在傍晚拐騙男性幼童,并將其閹割。”
“……?”袁月苓蚌埠住了。
“幼兒園血案,在幼兒園貼滿帶血的衛生巾,毆打保守派老年婦女,線下暴力不支持她們的年輕女性。開放專用付費頻道,滾動播放虐殺南棒國男性的作品。直播活吃男性,親手掐死親生兒子,拍照并配文字滾回地獄去吧魔鬼……這些女巫認為,消滅男性就是凈化世界。”
“神經病吧!”袁月苓渾身顫抖,捂著耳朵蹲了下去:“我聽不下去了……”
周嵩把她扶了起來,拍著她的背。
“難道南棒國沒有警察嗎?”袁月苓發出悲鳴聲。
周嵩聳了聳肩。
“怎么啦,周嵩,你又在欺負我們月苓?”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周嵩抬頭,只見小朋友和學霸手挽著手,笑盈盈地和自己打著招呼。
周嵩一怔。
他分明看見,小朋友的背后……隱隱約約有一個新月形狀的虛影。
周嵩揉了揉眼睛,那陰影便消失了。
“沒有,”袁月苓定了定神。
她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買換洗褲子的,遂解釋說,因為要去羅教授的設計院實習,所以來挑一些比較成熟的職業裝。
那小朋友拍著胸脯說自己知道哪里能買到價美物廉的OL裝,自告奮勇地要帶袁月苓去。
雖然周嵩很不樂意,但是袁月苓卻拉不下臉,四人遂打車來到匯南鎮上。
周嵩堅決推辭了小朋友挑選的包臀短裙和高跟鞋,最終挑選了一套西褲裝和2cm跟的小皮鞋。
小朋友后退一步,上下打量著換裝的袁月苓,搖了搖頭:“老氣,老氣。周嵩,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大男子主義的毛病,活得跟封建時代來的一樣。你看我們苓兒,這么漂亮的腿,我們羨慕都來不及呢,你卻天天給她包得嚴嚴實實的。”
“就是說啊,這么熱的天,你也不怕把她捂住痱子。”學霸幫腔道。
周嵩的心中涌出一股怒氣,剛要反唇相譏,袁月苓卻拉了拉他的袖子:“沒事的,我也覺得端莊一些的好。”
袁月苓對著穿衣鏡左照右照,周嵩坐在皮凳子上看著她,心里卻涌出一絲傷感。
在他的心里,袁月苓永遠都應該是那個穿著運動服和白球鞋的青春女孩。
此時此刻,看著她身穿灰色的職業裝,只覺得是沾染了社會的風塵,年華老去,青春散場。
“不過就是個實習而已……干嘛搞那么正式。”周嵩嘟噥道。
“小朋友,”袁月苓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讓周嵩跟我一起去羅教授的設計院實習,但是早上我跟羅教授說的時候,他好像不太同意,我記得你跟羅教授的關系也蠻好的……”
“不過就是個實習而已……干嘛連這也非得黏在一起啊。”小朋友吐槽道:“我知道了,下午我和學霸幫你一起去說說吧,正好老頭欠我個人情。”
“謝謝啦。”袁月苓的眼睛彎了一下。
返程的路上,周嵩在心里問袁月苓:“這個什么破實習的事情,你怎么都沒跟我說啊。我們是是要去鷹國念書的,實哪門子習啊?”
“說是實習,其實就是幫羅老頭去幫忙打工做事,”袁月苓解釋道:“上學期期末,我不是幫你去跟羅老頭求情嗎,他提出的交換條件就是讓我這學期去幫忙,我不是和你說過嗎?”
說過嗎?好像有,好像沒有,周嵩沒什么印象了。
“說到這個事情,我一直在想,這次補考的事情。”
“補考有什么事情,到時候我們腦內交流,故意錯開一些題目的答案,也就是了。吃一塹長一智。”
“不是,我在想,如果他們說怕我們又作弊,把我們分開位置考,超過5米怎么辦?”
袁月苓,再次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