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反應過來,低著頭,忍不住偷笑起來。
晴樹寫了一會兒,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實在是太多。
他和綱手的身份以及人脈決定了他們的婚禮不可能默默無聞,而是成為木葉的盛事。
凡是有名有姓的忍者皆會到來。
縱然他們寫的皆是比較重要的嘉賓,但也有點多。
直到夜晚,晴樹才勉強寫完。
他揉了揉發酸的手指,這一刻他想起前世高三的時候一次性寫完十幾張試卷的感覺。
“看看還有誰漏掉了?”
綱手伸了一個懶腰,拿起邀請函對著名單。
“還差一個。”晴樹忽然笑了笑,“自來也。”
“欸?”綱手呆萌看向他。
“欸啥呢?”
晴樹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臉蛋,體會著柔軟的觸感,說道,“是不是他太久沒回來,你快忘了這個人?”
“你還笑!”綱手拍打他的手,“你趕緊寫!”
“我來通知他。”晴樹聳聳肩,笑道,“希望他不要太高興。”
嗯,高興得想宰了他。
自來也因為相信蛤蟆仙人的預言,甘愿付出一生乃至自己的性命,追尋并培養所謂的預言之子。
他為此拋棄了很多東西,包括對綱手的感情。
自從知道預言后,他幾乎不再提起任何關于喜歡的話題。
要知道他是能第一次和綱手見面,就能說出‘情書待會兒再送’的猛人。
晴樹沉默寫著邀請函。
自來也啊,我保證你今生必然長命。
賭上男人的尊嚴。
“搞定。”
晴樹吹了吹邀請函,“啊,終于弄完了,要不要吃夜宵?”
“晚飯都沒吃,怎么就跳到了夜宵?”綱手站起來,吐槽說道。
“現在太晚,已經到了夜宵的時間。”
晴樹放下邀請函,想了想,建議說道,“吃牛奶和面包吧,我聽說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美容。”
他打開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到廚房溫熱。
“對了,跟你說一件事情。”
晴樹看著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嘴角殘留著白色奶圈,他幫她擦了擦。
“是下午平慎司跟我說的,他發現志村團藏在利用你祖父千手柱間的細胞,進行木遁的人體實驗。”
綱手頓時一愣,旋即臉色難看起來。
“這項實驗不是被老師叫停了嗎?”
“木遁的誘惑力,又豈是火影大人能阻止的?”
晴樹揉著她的頭發,輕聲說道,“一旦得到木遁,志村團藏就可能得到一張王牌,他不可能放棄,而且于他而言,犧牲一些人算不得什么。”
“這個混蛋!”綱手銀牙緊咬嘴唇。
“倘若是死罪或是敵對的忍者也就罷了,但他卻強迫自己人參加實驗,實在是不該。”
晴樹微瞇著眼睛,為了避免被懷疑,今生大蛇丸再也沒有利用本村的人實驗,即使有,也沒有傷及性命,算是有了底線。
但志村團藏可不講究這些。
畢竟他和根部的手上全是鮮血。
“我打算向火影大人告發他。”
“你……”
綱手立即露出擔憂,她是比較了解志村團藏的手段和地位的。
“別擔心。”
晴樹跟她說起了自己的打算。
手段雖然不怎么光明,但綱手作為忍者也能接受,何況是對付志村團藏。
晴樹抱著綱手軟乎乎的身體,他之所以逐漸告訴她,是因為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