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散發的清香,然后一個人研究了會,感覺大概率是德魯伊之手的‘副作用’,身為當代德魯伊,親近自然,身上帶著點植物清香也是很正常的吧?
“呼——”
秦晚臺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
但是她的手還死死摟著張繁弱,就好像一只貓摟著涂了貓薄荷的咸魚玩偶似的,那簡直就是愛不釋手。
張繁弱努力把腦袋探出被窩外。
熱,太熱了。
今天下午本來氣溫挺適中的,但是秦晚臺天生體熱,今天又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裙,露在外面的豐腴大腿和胳膊就跟高燒了似的,張繁弱感覺身體都起了一層薄汗。
好想念莫忘歸啊……
那家伙身體涼絲絲的,把秦晚臺換成她多好?硌點就硌點唄。
他思路有點凌亂。
過了會,張繁弱被困意傳染,禁不住打了個哈欠,小臉思考了片刻,干脆抱著秦晚臺的手睡了個下午覺。
在天色隱約要黑下去的時候。
張繁弱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這回他睡覺還挺老實的(其實是被抱住動不了),睡前什么樣醒來還是什么樣,都說人不能下午睡覺,不然一覺起來發現天黑了會很落寞,但是……
躺在秦晚臺溫軟好似棉花堆的懷抱里,聽著她輕微均勻的呼吸聲,張繁弱感覺還挺溫馨的。
可能說這種話的都是單身狗吧。
他排除腦海中的雜念,閉著眼睛打算緩一緩睡醒后的酸澀,過了會抱著他的秦晚臺動了動,隨后也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你怎么在阿姨床上……”
“?”
張繁弱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她——這種喪良心的話怎么會從你的嘴巴里面說出來?
秦晚臺無辜的眨了眨眼。
“啊啦,我懂了。”
她笑著伸出手指,在張繁弱白嫩的臉頰上劃圈:“一定是某個小寶寶太寂寞了睡不著覺,然后才偷偷跑來找阿姨的對不對?”
張繁弱虛起眼睛。
“松手。”
他小手想要掰開秦晚臺的胳膊:“我要起床了。”
泥煤的,太桑心了。
回頭一定要求他的好姐姐給他買臺電腦才行!
“哈哈,傻子,阿姨逗你玩呢。”
秦晚臺笑嘻嘻的摟緊他不松手,一邊用腦袋使勁蹭著他的臉:“繁弱心疼阿姨,阿姨怎么會不知道,阿姨也最最喜歡繁弱小朋友了。”
呵,女人。
張繁弱敢保證,秦晚臺說這句話的心路歷程和他以前說最喜歡秦姨的時候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哄小孩子(大人)開心罷了。
“怎么,不信啊?”
“信信信……”
他說的敷衍,秦晚臺噘著嘴滿臉不開心:“你的語氣分明就是不信,阿姨在你心里難道連這點信用都沒?”
她語氣痛心疾首。
張繁弱靜靜的看著她。
二人沉默的對視片刻,秦晚臺緩緩坐起了身子。
“好吧,那就沒辦法了。”
她語氣沉重,將張繁弱的兩只手按在枕頭上,鵝蛋臉板著慢慢湊上來:“阿姨只能放棄少女的矜持,向你證明阿姨有多愛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