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竊取’何嬋上次的操作。
因為花桿偏軟,所以用來當簪子的話基本只能用一次,但是確實好看啊,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能討女孩子歡心的嗎?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張繁弱以前在院里的時候也給她編過頭發,白幼貍每次回去拉他一起睡的時候,第二天都要他編頭發。
不過那時候她要千求萬求。
畢竟那時的張繁弱是孤傲的,血比殺魚刀還冷,一直到他到了莫家,為了防止白幼貍心態失衡二人的狀況才發生微妙變化。
簡而言之,
張繁弱現在經常要哄著她了。
后者也漸漸感受到了,對此半是惆悵半是欣喜,但惆悵那也是回去后的事了,和張繁弱待在一起,白幼貍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快樂的。
像現在,
張繁弱看不到的正面,白幼貍的眼睛都舒服的瞇了起來。
她不是個臭美的人。
但是每次安靜坐著,張繁弱站在她身后給她扎頭發的時候她都控制不住的開心,恨不得拉著他天天編,一天編幾次,編好了散開再編。
“好啦。”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白幼貍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團起來的頭發,下意識問他:“我看不到,你覺得好看嗎?”
“我的手藝一般般。”
張繁弱先自貶一波,然后話鋒一轉:“但是阿貍姐長得漂亮,所以無論怎么扎都好看。”
白幼貍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臉。
“除了哄人,你還會什么?”
“我只是想讓你開心啊。”
“……張繁弱,我能親親你嗎?”
“就只能額頭哦。”
白幼貍欣喜的點了點頭,然后摟著他就貼著額頭親了一口。
就在此時,
某個憨憨走進門,想將院門敞開好把車開進來,然而剛一進門就看到了花圃前的二人。
啪——
手中的包裹掉到了地上。
不遠處,二人聞聲回頭,白幼貍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有些小驚慌的站了起來,張繁弱卻一臉淡定。
“莫姐姐,你下班啦。”
“……”
莫忘歸忍著內心絞痛,尤其是看到了他背后的那個小書包,更是將掉到地上,她回來前特意給他買的真皮書包默默撿了起來。
“你有書包了啊。”
她手拎著包,肩膀松垮下來:“我下班前問你想要什么樣的書包,你沒回我,我就隨便買了個。”
說到最后一句,
莫忘歸語氣才帶上了一點委屈。
其實才不是一個呢,她不知道張繁弱喜歡什么顏色的,所以買了同系列的四種配色,其余三個被她放到了后備箱。
張繁弱眼睛一瞇。
不好,有情緒。
對于一般的小孩而言,此刻無疑是修羅般的情景,奈何張繁弱的大腦在飛速旋轉后迅速想出了對策。
“莫姐姐。”
他迅速跑到莫忘歸身邊:“我去如意如愿家里手機放在桌子上沒看到你的消息,你工作結束現在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