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繁弱下意識貼在門上,就在他考慮著要不要拉開門直接跑的時候,蘇宛璇直接雙手夾在他的腋下將他抱了起來,然后……
mua—
張繁弱一生中被好幾個女人親過。
但這一次,是他感覺最特別,也是最羞恥的,他好歹也一米出頭啊,這種硬生生被抱起來算是怎么回事!?
“唔,舒服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蘇宛璇把他放下來,兩個人站在原地回味了片刻,她才擦著**的嘴角傻笑道:“感覺和今天中午完全不一樣誒。”
“……”
張繁弱現在只想給她腦袋上來一錘。
“不開心嗎?”
蘇宛璇安慰性質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這可是……額,不對,中午那個才是我的初吻,總之你不虧噠。”
?
這特么是虧不虧的問題?
張繁弱眼睛死死凝視著她,語氣極為嚴厲:“你這樣是不刑的!被人看到了,直接把你抓進局子里去。”
蘇宛璇困惑的歪了歪腦袋。
“怎么啦?”
她語氣像孩童般純真:“姐姐親弟弟難道也是不可以的嗎?阿貍還有莫學姐她們沒有親過你嗎?”
“她們……”
張繁弱語塞了。
坦白的說,他覺得蘇宛璇有些無賴,但有句話說得好,不怕流氓壞,就是怕流氓帥,更何況這個流氓又漂亮又會裝。
那就沒辦法了。
張繁弱板著臉轉過身想要離開,蘇宛璇笑呵呵的跟在他身后,用不急不緩的語速威脅道:“以后打牌的時候你要是再敢幫著別人欺負我,那就別給我私底下逮著你的機會!聽到了沒有。”
張繁弱心里害怕極了,
以至于回到房間里面睡覺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抱住白幼貍又細又軟的腰肢,企圖從中獲取一絲安慰。
他覺得自己像個被惡霸脅迫的小…男孩。
和蘇宛璇相比,秦晚臺簡直就好像個除了脾氣不好哪都純良的小姑娘,他兩世為人也沒見過這種帶惡人啊。
怎么辦那么辦,
總感覺他未來的孩生要一片灰暗了。
懷揣著這種恐懼,張繁弱漸漸進入了夢鄉,這天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長大了,沈清如等人來到他家做客,白幼貍在廚房里做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年齡已經三十多歲卻依舊顯得人畜無害的蘇宛璇忽然按著他一陣猛親。
在夢境的最結尾,
他唔唔著,絕望的伸出手,虛伸向廚房里辛勤做飯的白幼貍背影。
“木嘛—”
當面前傳來一聲浮夸至極的親親聲時,本就做著噩夢的張繁弱直接伸出手狠狠將面前一張臉推開來。
“?”
恍惚間,他看到了一個阿姨。
她穿著睡裙,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你打我?!”
“……”
張繁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這一揉,頓時看的更清楚了,不是秦晚臺還能是誰。
“秦,秦姨……?”
他下意識咽了口水:“怎么會是你啊,我還以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