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是那種人嗎?!”
秦晚臺搬著個盒子再次回到房間,理直氣壯的道:“阿姨這是為了給你驚喜!你生日這么大的事兒連莫忘歸都沒忘我會忘記?”
在自己房間正補覺的莫忘歸就這么平白挨了一箭,張繁弱這時候也顧不上替他的莫姐姐抱不平了,眼神期待的看著秦晚臺,想看她給自己準備了一個怎樣的驚喜。
“原本想給你的。”
秦晚臺說著將盒子放回了地上:“但珠玉在前,想來阿姨無論送你什么都是比不上小何的了,那就干脆不送了,明年再給你。”
張繁弱無語了兩秒。
“哦。”
他打了個哈欠:“那就不要了,秦姨你明年再給我吧。”
“……”
眼看一場‘血雨腥風’即便到來,白幼貍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看著盒子道:“干媽,你給繁弱準備了什么啊?”
有了人居中調和。
秦晚臺不情不愿的拆開盒子,從里面掏出一塊棋盤和兩盒棋子。
“哇!”
鄭佩菱有點浮夸的驚嘆一聲,伸手摸了摸棋盤贊嘆道:“這棋盤真好看。”
她夸的太浮于表面,
幾女中有懂行的,而且還是平常一直有點不著調的蘇宛璇。
“阿姨,這是榧木的吧?”
她摸了摸光潔的棋面,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爸有個榧木的茶盤,您這個看著比我爸那個更好。”
她留了個話頭,
秦晚臺心滿意足的接了上去,不過表現方式卻是一副心有戚戚的樣子:“好不容易才從收藏家手里買來的,連退休金都提前花進去了。”
“您要是真指著退休金的話可能還不夠。”
她又伸手抓起一把黑子:“這是墨翡吧……這一個個都可以做戒面了,阿姨您居然舍得做子。”
“……”
秦晚臺有點心虛起來。
她的退休金當然是不夠的,所以便讓寶貝女兒親情贊助了點,以她的工作職務其實不該買這么貴的東西,奈何給孩子的,總想給最好的。
張繁弱聽什么榧木的時候還沒什么概念。
但一聽墨翡心里就立馬有數了,因為前世一個朋友就有個墨翡戒指,蘇宛璇一說這黑子是墨翡做的,他看了眼成色數量以后便不禁陷入了沉思。
秦晚臺都這么大人了,
怎么做事的時候比莫忘歸還上頭呢?
旁邊的鄭佩菱原本還拿著兩個子在把玩,一聽蘇宛璇說的立馬把子放了回去,幾女也很聰明,都沒有問這些東西多少錢,把東西收好以后就夸起了秦晚臺的用心。
“繁弱,阿姨對你真好。”
“確實,要是我都得感動哭了。”
“我已經哭了,阿姨我能認你當干媽嗎?平常生日也不要這么多,就要這一個子就夠了。”
幾女合力吹捧,氣氛又活躍如初。
期間她們替張繁弱收拾起了其他禮物,時不時問張繁弱都是誰送的。
“這球鞋是我送的,這圍巾是阿貍送的,這小西裝……這怎么還有個戒指?不會也是禮物吧?”正收拾東西的鄭佩菱說著舉起了一個男戒。
這瞬間吸引了其余幾女。
“戒指?!”
蘇宛璇立馬搶了過去,放在燈光下看了半晌,然后才皺眉道:“不是新的,看著被戴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