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何清書有些不好意思,但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當初她為了想該送什么生日禮物想了好久呢,最后終于想出來讓何嬋帶著她到了手工館,自己一個人捏了一下午才捏出一個最滿意的。
“那阿姨的畫呢?你也喜歡嗎?”
“當然喜歡,何姨你也畫的很好啊。”
張繁弱夸完以后,
跟在他后面的何嬋點了點頭,但好像并不是十分滿意,又接著問道:“你把清書的禮物放在了柜子上,那阿姨的畫呢?你掛在哪了?”
張繁弱奇怪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這問題問的,連和自家的小孩子都要爭一爭嗎?
“臥室里。”他如實說道。
何嬋的眼睛立馬開心的瞇了起來,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你去沙發上坐著吧,阿姨給你們洗水果。”
“……”
這大概就是正確回答后的獎勵吧?
過了半晌。
白幼貍坐在沙發上,抱著一牙哈密瓜小口的啃著,但心里卻感覺有點奇怪,那邊張繁弱還在跟何清書何嬋她們聊著昨天生日的事兒,這次來的正事一直沒人提。
說好的輔導一下午,
這眼看著都快兩點半了,想起何嬋給的豐厚時薪,白幼貍覺得這么摸魚有點良心難安,便鼓起勇氣打斷了幾人的聊天:“何阿姨,要不我先帶著清書進去輔導吧?”
“啊,好啊?”
要被輔導的又不是自己,何嬋笑容不減甚至更濃一分,低頭揉了揉何清書的腦袋:“進去和姐姐好好學,順便把作業做了吧。”
何清書是個懂事的孩子,
但無論多么懂事,提起學習,大多孩子的第一本能反應還是笑容逐漸消失,帶著點留戀的進了房間以后,客廳就只剩下何嬋還有張繁弱了。
“你這個姐姐真漂亮。”
何嬋換了個姿勢,語氣帶著點感慨:“阿姨長這么大,工作接觸了這么多明星,你姐姐的五官底子是阿姨見過最好看的了,尤其那氣質,一看就讓人心疼。”
張繁弱在旁邊啃著哈密瓜。
可能接觸的多了,也可能他患上了一種叫臉盲的怪疾,總之他現在看白幼貍就覺得挺平平無奇的。
“何姨。”
張繁弱扔掉瓜皮,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干凈手:“你要夸人也要在阿貍姐還在的時候啊,不過看在你請我吃哈密瓜的份上,這份夸獎我會轉達的。”
何嬋溫柔的捏了捏他的臉。
“好,那你可要記住了。”
她柔聲說完,松開手伸了個懶腰,不堪一握的腰肢被勒出一個賞心悅目的弧線:“早該請個家教的,有人教著清書阿姨輕松多了,最近頭都不怎么疼了。”
你的頭是不疼了,
但他的阿貍姐等會估計就要頭疼了。
張繁弱暗暗在心里吐槽一下,盤算著等會進去康一康,要是何清書還沒有開竅的跡象,那為了白幼貍的身心健康著想,張繁弱還是另給她找一份工作吧。
“難得今天休息……干點什么好呢?”
旁邊的何嬋聲音陷入了沉思,片刻以后:“出去做個spa怎么樣?”
張繁弱沒吭聲,因為不是在問自己。
過了一會他被何嬋用手指戳了戳:“阿姨出去做個spa你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