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聲引得二人回頭看去,卻見張繁弱捂著鼻子,皺著臉很是痛苦的彎著腰,似乎鼻子磕到了什么地方。
“怎么了這是?”
秦晚臺心中怒火一頓,連忙走過去將他扶起來還想把手挪開:“磕到哪了嗎?你把手拿開我看看。”
“磕到鼻子了…”
張繁弱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捂著鼻子:“秦姨,好像出血了,你進屋給我拿點紙吧。”
“我這就有!”
莫忘歸說著遞過來一包紙巾。
秦晚臺抽出一張遞給他,嘴里催促著:“別捂著了,先用紙堵上,等會帶你去醫院里消消毒。”
“不用……”
張繁弱撇開身子,神情扭捏的道:“只是鼻子破了而已,不用去醫院,我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呢,萬一……”
秦晚臺說到一半頓住了,她狐疑的看著張繁弱遲遲不肯拿開的手:“你鼻子到底有沒有事兒?還是你在這跟我玩苦肉計呢?”
“真磕到了!”
張繁弱叫屈的松開手,仰著臉讓她瞧:“你自己看是不是出血了?”
“……”
秦晚臺很認真的看了兩眼。
但張繁弱的鼻子除了鼻尖有點紅以外連皮都沒破,里面更沒有半點出血跡象,知道怎么回事的她沉著臉,一眨不眨的盯著張繁弱。
后者被這死亡凝視盯得有些慌。
“沒出血嗎?”
張繁弱‘慶幸’的揉了揉鼻子:“可是明明很疼欸,里面還熱熱的,我還以為一定會出血呢。”
“……”
秦晚臺沒有半點應和他的意思。
張繁弱咂了咂嘴,然后讓開身子,示意秦晚臺隨意,還不忘給莫忘歸自己已經盡力了的眼神。
畢竟剛才下車前他可是心狠的磕了一下車身,但疼是挺疼的卻沒有流血,以至于成功率大打折扣,這次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莫忘歸傳遞來一個理解的眼神。
然后就猶如奔赴刑場的死囚犯一樣,留戀且決然的看了他一眼后,認命的跟著劊子手秦晚臺走了進去。
張繁弱抬頭看了一眼天色。
云幕暗沉,風雨欲來,真是個多事之秋啊,他搖了搖頭,還是放棄了在外面等秦晚臺打完再回家的打算,跟著二人一起進去。
“就在這吧。”
到了客廳秦晚臺指了指電視前的地板:“老實跪好,我去拿東西。”
她指的東西是從外面順回來,一直舍不得在張繁弱身上用的寶貝竹條,經過她每日擦拭,這竹條不僅锃亮還富有油光,一看就具有很好的韌性。
“我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