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搖頭。
他很清楚,張承問他,并非是要答案。
“我覺得是蚊子。”張承說道,“它吸血就算了,還要嗡嗡的吵人煩,當然最主要的吸血之后,竟然還癢!”
癢?
張承說道這兒卻是一愣,隨即一笑。
《癢》不就是一首歌么?
這首歌他肯定是唱不了的。
楊若兮雖然是歌手,可她......
張承也不會給她這首歌。他難以想象楊若兮唱這首歌的畫面。
想到這兒,張承隨即就將歌詞和曲子寫了下來,順帶把編曲一并發給楊若海。
楊若海在女人面前總顯得有幾分迫不及待。
當天,他就把歌給了余瑜。
“你給余瑜寫了首歌?”姜朵有些驚訝的看向張承,道。
“有人出面,我有什么辦法,我也很無奈啊!”張承雙手一擺,說道。
“若兮也是歌手。”姜朵說道。
她的意思很明顯,楊若兮也是歌手,你都沒給她寫歌,你竟然給余瑜寫了首歌,而且還有資敵的嫌疑。
你們兩人如今可是競爭對手。
不給老板寫歌,卻給競爭對手寫歌,恐怕也就只有你張承干得出來。
“她不是把重心放影視上去了么?”張承說道,“不過,她若要,想要什么歌,那么就有什么歌!”
想要什么歌就有什么歌?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承,你不會是膨脹了吧?
“跟余瑜合約的問題,你看著處理吧!”張承說道,“楊若海那家伙說余瑜似乎對那首歌很滿意,你懂的?”
姜朵點了點頭。
對方滿意,那么就算不獅子大開口,也絕對可以把行價往上提一提。
何況,張承作詞作曲的歌,本身就附帶了張承的名氣加層。
余瑜若是在《歌王》舞臺上唱,那么還附帶一個強大的話題。
當然這話題對于張承未必就是壞事兒。
姜朵并沒有多做停留,很快就離開,去跟余瑜的經紀人談《癢》的版權等問題了。
不過,她離開不久,楊若兮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你給余瑜寫歌了?”
這是楊若兮的第一句話,似有質問的語氣。
“我怎么感覺一股濃濃的醋意啊?”張承笑著說道。
“張承,你不給我寫歌就算了,你竟然給你的競爭對手寫歌,你的良心不會痛么?”楊若兮說道。
“你又沒向我邀歌。”張承說道。
他覺得自己這理由無比強大,強大到對方難以反駁。
可惜,楊若兮終究是女人,怎么可能會跟他講理。
“我不向你邀歌,你就不能主動送我?”楊若兮說道,“咱倆友誼的小船翻了。”
若真翻了就沒這電話了。
“這事兒不怪我,怪你哥。”張承說道。
他很明智的把楊若海給推了出來,而且還不是替死鬼,說是他的鍋也不為過。
“你寧愿寫歌去幫我哥泡妞兒,也不愿意給主動我寫歌!張承,咱倆友誼的小船真的翻了。”
電話那頭傳來楊若兮的聲音。
張承:......
我怎么感覺這丫頭的醋意很大啊!
難道她對我有意思?
好吧,人生三大錯覺真是無處不在,防不勝防啊!
“你想要什么歌,我給你寫行了吧!”張承無奈說道。
他們兩人友誼的小船自然不可能就這么翻了,可楊若兮經常拿此說也不是個事兒。
所以,張承很自覺的準備“花錢消災”。
“哼!”楊若兮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說的,我要什么歌,你寫什么?”
“前提是我寫得出來啊!”
張承聽楊若兮這么一說,頓時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我不管。”楊若兮說道,“記住你說的話,等你參加完《歌王》這節目,我會找你兌現的。”
張承還欲說什么,對方卻已經掛了電話。
竟然沒有立馬就要?
這是在替我考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