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鹿總，我看看片會就沒有必要了吧？咱們這合作關系，還要什么看片會？其他那些電視臺，話說的倒是好聽，但實際上你也看到了，眼光根本不行，要不這樣，片兒我也不看了，您說個價出來，只要我覺得差不多，那就直接買！”
王副臺長特豪爽，而且好爽的同時，還把其他幾個電視臺的同行一頓貶。
不過他說的倒也是實話，其他幾個電視臺的眼光的確不行，如果眼光行的話，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都被芒果臺壓著打，壓的抬不起頭來。
要知道，如果真算雙方所在的地理位置和背景，芒果臺所在的南湖，是遠不如蘇江江浙和中海。按道理這三個省份這么有錢這么發達，電視臺應該更有錢，更厲害，但偏偏這三個地方的電視臺，就是壓不住芒果臺。
“別別別！王臺！您的信任我是非常感謝，但是您連片兒都不看，就讓我直接說價，這算怎么回事？”
鹿鳴謙虛的笑，委婉拒絕。
“你說我要報高了，您肯定不開心，覺得這個錢花的虧，可要是報低了呢，我還覺得我虧。再說了，我要真這么干，這也不符合咱們行業的規定。”
“您說我要是賣給您的電視劇，質量很好，大爆了，還好說，萬一質量不是很好，播出之后收視率不高，那不就把您坑了么？是不是？白白浪費你的一片信任。”
“況且我都已經答應其他電視臺了，說等到時候有看片會通知他們，現在突然說看片會沒了，直接拍板賣給你，這不是讓我得罪人嗎？老弟我初涉影視制作，總不能言而無信。”
“那……倒也是……”
鹿鳴話都說到這份上，王明就知道自己這個提前想要買下新片的愿望落空了，是不可能實現。不過他打電話過來，心里也就是摸個獎的心態，能摸到肯定最好，要是實在摸不到，也無所謂。
就算到時候開看片會競爭，他們芒果臺也是屬于最有錢的那一類，誰都不懼。
微笑著又客套兩句，說好開看片會一定提前通知，鹿鳴長出一口氣。
看片會，是一定要開的，不過開的時間不是現在，而是《人民的名義》大結局的第二天。
《人民的名義》現在收視率如此之高，大結局肯定會有一個超高的爆發，到時候借著《人民的名義》超高收視率，《潛伏》絕對能賣出來一個很高的價格來。
畢竟那個電視臺看到那么高的收視率，能不眼饞呢？
是不是？
鹿鳴現在要考慮的，反倒不是《潛伏》的價格，而是春節檔電影。
去年的春節檔，他就已經缺席了，今年總不能還缺席。
春節檔，可以說是一整年里，競爭最激烈的檔期，拍電影的沒上過春節檔，那就相當于晝伏夜出，費勁巴力的上了三年高中，結果到頭來沒參加高考，直接通過別的路子上了大學。
雖然說也是上大學了吧，但是……
總覺得差點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