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鹿鳴，他還能當導演？他懂個屁的導演啊？怕不是拍出坨屎出來！”
“那么多演員轉導演的，有幾個成的？拍出來的不都是垃圾？”
“……”
不單單是微博，在抖音，快手，B站等平臺上，也突然間涌現出了一堆黑鹿鳴的視頻。這些視頻不單單說鹿鳴當導演，還說了一堆捕風捉影的事兒，反正看意思就知道，擺明了就是想黑鹿鳴。
得益于這些黑粉們的全力攻擊，鹿鳴當導演這個事，一下子好像成為了所有人都在討論的熱點話題。《靈魂擺渡》這個小成本網劇，也因此而得益，未播先火，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目光，就等著《靈魂擺渡》上線，想看看鹿鳴第一次當導演，到底能拍出個什么玩意兒。
各大公司的公關部門，現在已經開始準備黑稿了，要是真的拍的很爛的話，這些黑稿就會同時放出，來個鋪天蓋地。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只要黑某個人的人足夠多，剩下的大部分人，就會跟著黑。
……
網上的爭議固然是越來越多，但鹿鳴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那。這會兒他已經到了421工作室，正在和工作室的人商討特效的問題。
421工作室，就是之前郭凡說的《流浪地球》聯系的國內特效企業。現在《流浪地球》各種事兒一堆，連拍都沒拍，鹿鳴干脆就先把《靈魂擺渡》的特效拿過來，在421工作室這的試試水，看看他們的能力。
面對鹿鳴一群人的到來，421工作室顯然非常重視，總經理沈永林直接親自在公司門口親自迎接。幾個人見了面，客氣了一會兒之后，才進入正題。
《靈魂擺渡》的特效場面并不多，三十集加一起需要做特效的時間可能也就不到一個小時。再加上大部分的特效，基本上都在趙吏身上，所以特效做起來并不是很難，甚至可以說是比較簡單。
一群人在會議室里，經過一番討論，最終以兩千萬的價格，敲定了這個訂單。
順利的簽訂了合約，幾個人還在沈永林的極力邀請下，一起吃了頓飯。酒足飯飽的從餐廳出來，鹿鳴這邊剛坐上車，打算閉上眼休息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
鹿鳴閉著眼睛摸出手機，按下接聽。
“喂？”
“老弟啊，是我呀，王明。”
電話里王明聲音洪亮，一聽就是有那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事實上，自打他當上這個代理常務副臺長之后，也的確是意氣風發，風光無限，在臺里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次于臺長，尤其是臺長不在的時候，臺里面更是全都他說了算。
除了在工作上順心之外，家庭上，他現在也順心無比。之前總喜歡和他吵架的老婆，見到他成了常務副臺長之后，也不吵架了，天天在家給他變成花樣的弄吃的，無論他說啥，都順著她的心意，上高中的孩子，學習成績也越來越好，上一次考試，在班級排前幾。
吃得好，睡得好，工作生活都順利，這幾個月，王明原本就超重的體重，又重了幾斤。
“王哥！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有什么事找老弟？”
“你說呢！當然是因為你的新電視劇的事兒！我要不是上微博看見熱搜，都不知道你轉行做導演了，還拍了個電視劇。老弟啊，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新電視劇也不和老哥說，前幾次買電視劇，老哥可都是出價最高的，從來都沒虧待過你！”
“王哥！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們這個劇是個網絡劇，沒打算上星，再說現在電視臺不是管的嚴嘛？靈異題材的話，想上星也不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