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一個差人對一名死士青年惡狠狠的吼道。
“游過來的。”這名死士和李揚一樣都不會說粵語,用不算太標準的普通話回答道。
“撲街仔!”這位盤問的差人猛然的一腳踹出,就將這名死士青年給踹翻在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暴打。
片刻之后,這名盤問的差人見打得差不多了,也停歇了下來,點了根煙坐在一旁的審訊凳上。
而這名被踹到在地上,遭遇一頓暴打的死士青年,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就慢慢的爬了起來。
至于在剛才被暴打的時候,這名死士青年連聲都沒有坑一下。
顯然,**上的疼痛,對這些死士來說完全是不值一體的。
畢竟他們作為死士,連死都不怕,害怕這區區一頓暴打?
而這名抽著煙歇息的差人看到這名死士青年的這般硬氣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發毛。
不為別的,完全是被這名死士青年的硬氣給驚住了。
在平時的時候,如果是其他人遭遇這一頓毒打,可是早就求饒了。
能夠向這樣硬抗到現在,連聲都不吭一下的人,可是極為少見的。
片刻之后,這名審訊的差人抽完煙,正打算繼續開始更嚴厲審訊的時候,審訊室內的門被打開了,一名中年便衣和幾名年輕差人就走了進來。
“頭!”
“怎么樣了?”
“這撲街仔嘴硬得很!”
看著死士青年這一副凄慘的模樣,這名差人頭領,也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在他們警署的其他幾個審訊室內,也同樣是這樣的結果。
在詢問這些死士的來歷之后,所有被抓到警署來的死士全部都一口咬定,是從內地游過來的。
本來在這個時期的港島,從內地游海、坐船、和通過其他各種方式偷渡到港島的人幾乎每天都有。
隨著港島的人口聚集越來越多,對此港英政府也開始嚴把邊境線,每天晚上都有水警巡邏。
只要抓到了偷渡者,一縷全部遣返。
而現在各地這一夜之間,出現的偷渡者實在是太多了。
整整十萬青年,在一夜之間散布到了九龍半島各處,如果不是這些死士青年都沒有武器。
港英國政府都還以為遭遇了某支大部隊登陸作戰了呢。
畢竟港英國政府的正規部隊可沒有多少人,哪怕是加上全港所有的紀律部隊,也都只有幾萬人而已。
這幾萬人的數量和十萬死士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而現在,港英政府下令讓各地警署抓捕這些四處流竄的死士青年,就是想要弄清楚這些死士青年的真實來歷。
不過可惜的是,雖然整個九龍半島各個區域的警署加起來已經抓捕了數千人,但都沒有審問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哪怕是通過各種暴力審訊,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結果。
而在九龍各地,除了那些被抓的死士青年之外。
其他數量更為龐大,沒有被抓的死士青年,在這一夜之間,也有不少人加入到了九龍的各個大小社團成為了一名名小弟。
也有很多死士青年成為了各種苦力勞工。
而另一邊,屯門一處居民樓主內,李揚則是在幾十個死士小弟的保護下,成功的占據了一處民宅成為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處落腳點。
而此刻在這棟居民樓內,除了李揚和幾十名死士之外,還有十幾個被捆綁在一起的古惑仔。
原來這處居民樓,并不是普通的居民樓,而是屯門一個小幫派的據點。
同時也是一間地下煙館和賭檔。
昨晚的時候,李揚派出去的死士在知曉了這處地方之后,就直接火并占據了這里,同時也將原本的十幾個古惑仔給捆成了一堆麻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