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蔗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忽然反應過來,狐疑地打量著二人,喊道:“秋生?”
“師叔有事?”
“文才?”
“師叔,我在。”
蔗姑站起身繞著他們走了兩圈,古怪道:“看著不像妖怪變的啊,待我開天眼再察……”
秋生、文才哭笑不得,趕忙攔住她,說道:“師叔,我們真是秋生、文才,如假包換,不是什么妖怪變的。”
“那你們怎么……”
文才滄桑道:“大師伯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以前我和秋生不懂事,老給師父闖禍,現在我們就想好好孝敬他。”
蔗姑聽得目瞪口呆,愣了好半響,嗚嗚低泣起來,哽咽道:“好,好,懂事了好,你們師父可以多活幾年了……”
提到九叔,秋生問道:“師叔,我們剛剛去了積善之家,師父好像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我怎么知道?”蔗姑翻了個白眼,賭氣道:“他嫌我煩,從不來找我,我也不想管他閑事。”
“師叔……”
“關石村鬧馬賊,他被請去除賊了。”
“馬賊?”秋生、文才對視一眼,臉色大變,齊呼道:“不好,師父有危險!”
月兔東升,一個蓄著短須的面黑男人走進關石村,在街道上走了一段,他發現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靜蕩蕩的,連客棧的門都緊鎖著。
“好奇怪啊,一個人都看不到。”
“客棧這么早就關門了?”
男人覺得奇怪,跑了一晚上,神疲體乏,兩腿酸軟,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想了想,還是走到客棧門前敲門。
“有人嗎……”
話未說完,客棧門忽然打開,從里探出只手來,一下摟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扯了進去。男人尚未反應過來,便被人放倒在地上,一個接一個人喊叫著壓在自己身上,差點把他壓斷氣。
“馬賊抓到了?”
“馬賊在哪里?”
一個戴著眼鏡的猥瑣胖子滿臉興奮地沖進來,一把揪住一個村民的衣領,問道:“說,馬賊那哪里?”
村民指指十幾個村民身下,“被壓在下面了。”
胖子趴地上一看,只見男人的臉都快被壓扁了,哈哈笑道:“馬賊,我抓到你了,快去通知九叔。”
“是,隊長!”
“起來,快起來,別把馬賊壓死了。”
“我……我不是……不是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