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斜睨了他們一眼,說道:“以后不準欺負靈嬰了,你們這么亂搞會搞出麻煩來的。”
“一群小鬼而已嘛,有沒有這么夸張啊。”秋生不以為意道。
九叔指著高處那三個黑色人偶,說道:“幸好你們耍的不是上面這三個,這三個非常兇,別看你們跟著大師兄學了點本事,惹了他們三個也會沒命的。”
文才驚道:“這么厲害啊?”
“師父,他們三個什么來頭?”秋生問道。
“那三個靈嬰三番兩次被他們的娘給打掉,投不了胎,變得窮兇極惡,必須修煉一千日才能化解他們的戾氣,如果他們跑掉了,那死的人就多了。”
說著,九叔吩咐道:“他們放在這兒,我不放心,你們把他們送去蔗姑師妹的神堂。”
“你怎么不去?”
九叔瞪眼道:“兔崽子,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
“大欺小,死得早。”
九叔抬手作勢欲打,秋生、文才閃身躲往一邊,麻利地取下人偶,送往神堂。
剛至神堂門口,二人聽到里面傳來一陣銷魂的叫聲,聽得他們渾身發熱,正要湊上去偷看,一個男人被蔗姑拿雞毛撣子趕將出來。
“師叔。”
蔗姑臉色不善地問道:“你們來干什么?”
秋生八卦地問道:“師叔,剛才發生什么事了?里面怎么有人再叫?”
蔗姑一臉晦氣道:“招了個蕩婦鬼上身,那家伙想趁機吃我豆腐,被我趕出去了,對了,你們怎么來了?”
秋生把靈嬰的事情說了一遍,蔗姑進屋,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端起茶杯咕嚕咕嚕喝個精光,氣呼呼道:“你師父把我當什么了,夜壺嗎?用得時候拿出來尿幾下,不用的時候踢到床底下。把你們帶來的東西帶回去,我不收。”
“師叔……”
“叫祖宗都沒用。”
秋生、文才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地摟著蔗姑的肩膀,秋生小聲道:“師叔,你錯怪我師父了,其實他心里有你。”
蔗姑狐疑道:“真的?”
秋生胡謅道:“當然是真的,上次師父中毒,你不眠不休地照顧他,鐵石心腸都被你柔化了。只不過他那個人愛面子,拉不下臉跟你表白。”
“所以?”蔗姑有點懂了。
秋生、文才異口同聲道:“你要主動。”
蔗姑眼中閃著光芒,揮手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秋生,文才,你們當不當我是你們師叔?”
“必須的呀。”
“好,你們把師兄騙過來,這樣……”
片刻后,秋生、文才離開。蔗姑捂著心口,心跳得好快。捧著臉頰,燙得嚇人。
今天她要做女人啦……
“道長,我想……”一個女人打斷了蔗姑的意淫。
蔗姑不耐煩道:“看孩子是吧,隨便選,看中哪個拿哪個,我還有事,你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