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庖丁臉色郁悶的干巴巴回應了一句。
石蘭展現出的實力,無疑表明了她的來歷確實有問題,而且是有大問題,就是還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
自己手下的伙計出了問題,庖丁難免不痛快雖說之前就看出有問題了,但還是沒剛才的實錘有力。
“石蘭的事回頭再研究,現在還是先說說天明的事吧。”庖丁苦著臉轉移走話題,“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天天藏著掖著,裝傻充愣湖弄咱們呢”
盜跖此時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不像之前那么驚詫了,摸著下巴分析道,“我估計啊,原因在于前代巨子傳給天明的畢生功力。”
“前代巨子傳功”庖丁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迷茫,“什么情況”
由于沒有親歷機關城之變,庖丁只知道前任巨子臨終前選了天明作為繼任者,并不清楚燕丹死前將自己的一身功力全部傳給了天明。
盜跖于是便仔細解釋了一遍傳功之事。
庖丁聽完后反而更為納悶,摸著腦門驚詫道,“天明獲得了前代巨子的畢生功力,結果天天被一群儒家小輩打的抬不起頭”
“老巨子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頂尖高手啊”
“笨啊”盜跖白了庖丁一眼,沒好氣的回道,“你一想也該知道,天明一個不通武道的人就算得到了這一身內力,也跟不會用啊”
“而且這孩子到現在都沒把墨門心法學利索,想調動體內的墨家真氣就更是妄想了。”
“也是也是,嘿嘿是俺想岔了。”庖丁憨笑著撓了撓頭,大方的承認了自己考慮不周。
盜跖則笑著繼續說道,“不過從來的路上發生的某些事,以及剛才他的所作所為,我有了一個猜想”
庖丁腦子也隨之仔細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經過盜跖提醒后的腦中也浮現了一個猜想
“你的意思是,在天明遭遇危險的時候,他能下意識的調動體內部分真氣,發揮出遠超正常情況下的實力”
話被搶先的盜跖噎了一下,癟著臉勉強點了點頭,“呃差不多吧,不過我猜測可能并不一定要遭遇危險,只要天明的情緒到位就可以。”
“哦有道理。”庖丁先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話鋒勐地一轉,問道,“不是,他明明有這份潛力,你們怎么沒好好指點指點呢”
“呵”一聽這話,盜跖當即就是一聲冷笑,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難得浮現出又氣又惱又無奈的復雜神情,語氣幽怨的回道,“我們怎么可能沒有指點他”
“我們可是恨不得把畢生所學都教授給他,奈何這小子是真的朽木不可凋。”
“一點都學不會啊”
盜跖的語氣,與其說是在恨鐵不成鋼,倒不如說是在進行血淚控訴。
那段教導天明的時光對他,以及其他幾位統領來說,是真的煎熬。
當時要不是完全看不見一點希望,班大師也不會在天志中選擇放棄天明。
聽著這番如泣如訴的控告,庖丁下意識覺得盜跖有些小題大做,不過回想了一下這半個月天明在小圣賢莊的表現,貌似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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