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也只有一戰了。”聽完古尋的解釋,陳和并無失落之意,眼眸寒凝,持劍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古尋見他這副決絕之態,趕忙又安撫了一下,“不用那么緊張,不會出事的,不過一場熱鬧是少不了的。”
敵暗我明是沒錯,古尋也不得不防著這一點也沒錯,不過這也只是逼得古尋不得不讓人先手,而當雙方的機動能力相差過大的時候,這先后手也就沒了差別。
陳和聽到古尋這么說,一如既往的無條件相信了他,鄭重一點頭,“和明白了。”
“行了,不說這些有的沒的,去喝酒去。”正好走到了酒樓附近,古尋見此就拉著陳和往里去。
雖不好酒,但是舊友重逢,還是得喝上一杯的。
是夜,國師府東跨院,飲宴廳。
“哈哈哈,來,陳和兄,來喝”韓非盤坐在榻上,端起酒杯向陳和一邀,而后一飲而盡。
韓非如今就住在東跨院里,紫女弄玉則直接搬去了早已收拾齊整的新紫蘭軒中。
白日的酒宴徹底散會后,時辰也已近黃昏,韓非回了府,發現陳和也在府上做客,立刻就拉著對方來喝酒了。
韓非和陳和關系算不上特別親近,不過他鄉遇舊友,還是如此前途未卜的情況,自然讓韓非倍加珍惜這次相逢。
陳和不是很懂得拒絕親友,況且喝酒這事他雖不熱衷,但也算不上討厭,就是得謹記著不能喝多了
他們倆喝酒,古尋自然也不能幸免,一同過來了。
至于紫女等女眷,就沒人摻和了。
此時面對韓非的敬酒,陳和唯有默不作聲的共同舉杯,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
當初在新鄭喝醉那件事也不必細究,反正造成的結果就是陳和后來特意去試著鍛煉過酒量,可惜哪怕他身負不俗的內功,也只是解酒的速度異于常人,但這酒量,始終都上不去。
吃一場酒,他最多也就喝個兩,再多就要醉,醉了就不知道會做什么了。
照理說有內功傍身,酒量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不濟,可現實就是只能說也算是一種天賦異稟吧。
所以人家可以大口大口的喝酒,他只能幾滴幾滴的抿。
不過韓非也不講究這個,朋友喝酒喝個意思,明知人喝不了卻非要勸酒,不是朋友所為,他不為也。
韓非放下酒杯,先給自己又斟滿,然后才跟陳和說話道
“陳兄明日就要走”
陳和木訥的點點頭,“明日王上返程,我身為近衛,必須同行。”
“唉,真是可惜啊”韓非失望搖頭一嘆,“難得再見,竟然如此匆忙,可惜我身負國事,不然怎么應該送一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