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聯想。
她就知道了,之前蘇棠丟的那輛車,十有八九也和蘇景山有關。
但賣的錢,她卻絲是毫不知道。
定是被蘇景山他們偷偷的花了。
要是耍錢輸了,她還能接受,若是去城里,花在了某個小濺人的身上,她定要將蘇景山的那玩意給割了。
本來,此事是要關上門再說的。
但王雙玉可喝了一大碗李琳芳端給她的水,此刻心中是一句話都藏不住。
當即就質問蘇景山,偷車賣的錢吶。
蘇景山倒是有一萬個理由,能夠將王雙玉給糊弄過去。
但此刻,陳里正就帶著奴仆們,坐在院子里。
總不能當著陳里正的面,來討論這事兒吧,那豈不是坐實他偷車的事兒了。
于是只能對王雙玉用拖字訣了。
王雙玉在蘇景山那里得不到解釋,又見蘇景山支支吾吾的樣子。
心中更加的懷疑。
她男人,她了解,油嘴滑舌的能將死人都給說笑了。
現在卻連糊弄她都不愿意,認定了蘇景山心中有鬼。
偷車賣的錢,定是拿去養了別的女人,嫌棄她這個黃臉婆了。
她今日先在山上被人打了一頓,回到家,她的男人還氣她,心中是越想越氣,于是就大鬧了一番,再將行李一收拾,就要回娘家。
蘇老太走到家門口,正看見了這一幕。
“娘,快將雙玉給攔住呀,是誤會,一會我能解釋的。”
王雙玉根本不理,一胳膊肘將蘇老太撞開,就繼續朝著外面走。
“景山,王氏要走你就讓她走唄。”
蘇老太咬著后槽牙道。
之前,大房還住在村外破院子時的那一夜,王雙玉對她拳打腳踢忤逆犯上,她的臉都丟盡了。
當夜回到家,關上門,她就讓蘇景山將王雙玉休了。
那陣子王雙玉藥效過了,對自己做的事情,也是一陣后怕和懊悔,又是道歉又是保證日后再也不會犯了。
蘇景山也寶貝這個媳婦的很,不停的幫王雙玉說好話,她才讓王雙玉留了下來。
要她來說,早就該將王雙玉給趕出家門了。
“娘,有誤會在里面,等著說清楚就好了。”
“懶得管你了,反正我將話撂在這兒了,王氏若是走了,你就寫一封休書,改明兒老娘親自送到王家去。。”
蘇老太虛著吊梢眼看著王雙玉的背影,她就不相信王雙玉還敢走。
果真,王雙玉聽了這話,腳步一頓便停了下來。
心道:反正要各過各的了,誰怕誰。
她便回過頭,對著蘇老太嗤笑道:
“嘖嘖嘖,你以為你那寶貝兒子好的很,他就是一個賊,抓賊,抓賊,抓偷自行車的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