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有其爹必有其子。”
...
“頭疼,怎么這么疼,發生什么事兒了。”
喝斷片了的程處默,眨巴著眼睛醒來,此刻卻感覺頭疼欲裂四肢酸疼,疼在床上自言自語:
“我的酒量一直都不錯,今日怎么會醉的如此厲害,這莫不是一家黑店吧。”
接著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是晉王朋友開的店,又怎么會是黑店。”
醒來在床上躺了小會的程處默,頭疼的感覺陸續的消失了不少,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忽然,他注意到一直有一陣微風在緩解夏日的炎熱。
而且,這風,似乎還是從頭頂來的。
接著,他便抬起頭一看,就見有個白色的東西,在他的頭頂快速的旋轉。
涼快確實是非常的涼快,但這東西,看上去似乎非常的危險。
若是這玩意,從上面掉下來,要是落在他的頭上了,鐵定是要將他的腦袋給削掉。
思至此,他是一刻也不敢在柔軟的床上待了,忍著頭疼下了床,穿上鞋子,剛走了兩步,便透過半開的窗欞,看見外面的天似乎已經黑了,對面的鋪子,亮著燈籠以及燭火。
他一拍腦門,莫不是這一覺睡的乾坤顛倒了。
只是瞬間,他便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屋子。
雖然外面已是月亮高掛,但這屋子內卻亮堂的很,簡直就是亮如白晝。
而這屋內的一切一切都不同尋常,透露出一種詭異之感,他是一刻也不敢多呆了,當即便將門打開,想要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但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傻眼了。
屋子內雖然亮堂的很,但是屋子的外面,卻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
無論是看向左邊,亦或是右邊,全部是黑漆漆一片。
這若是走出去了,只怕是會摔個鼻青臉腫都找不到路。
便壯著膽子道:
“有人嗎?”
“來人啊。”
“快來人啊。”
喊了小會,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樓道中還寂靜的可怕。
這時又一陣陰冷的微風吹拂而過,他莫名的就打了一個寒顫。
這似乎...有些恐怖啊。
“晉王、處亮、寶琳,你們在那里呀。”
周遭卻依然是一片寂靜。
這一起喝酒的幾個人,怎么一覺醒來便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不管怎么說,這有光亮的地方,定是要比那黑燈瞎火的地方要有安全感的多。
跟著便關上了屋門,回到了屋子內,遠離那看上去就很危險的吊扇,再次到了窗邊。
既然樓道走不通,要不就從這窗戶跳下去吧。
只是,這是在二樓,似乎有點高。
若是就這么跳下去了,這腿,恐怕是得一段日子用不了了。
就在他陷入猶豫糾結的時候,忽然敏銳的聽見,外面的樓道中,似乎有輕微的響動聲。
細細一聽,應該還是腳步聲,此刻正在由遠及近,朝著他所在的位置逐漸的逼近。
“是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