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倆是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被嚇糊涂了吧。”
陳里正將頭上的帽子取下,拿在手中當扇子,嗤笑著二人。
蘇景通和蘇景山便沒有多言,而是一臉微笑的看著蘇棠。
話都說到這么明白了,蘇棠難道還不明白。
這蘇景山和蘇景通和他們一家一樣,也被后世的人穿來了。
既然這人的芯子都已經被換了,往日的恩怨一筆勾銷。
“陳里正,今日辛苦你跑一趟,我想了想,畢竟是家事,我和二叔還四叔的事兒,我們就關上門自己解決,就不麻煩你了。”
“蘇大郎,你腦子...”陳里正本來是想說腦袋壞了,“你二叔和四叔做的事兒,咱們村子里的人都可以為你作證,只管送到縣衙去就行了。”
半個時辰前,蘇棠還派人來給他說去捉蘇景通和蘇景山送去衙門,這一刻就聽倆人說了幾句胡話,這就成家事了。
大夏天的,跑著不熱嗎?
蘇棠就道:“陳里正,今日辛苦你了,我爹最近做了一種你沒有喝過的酒,你去兔兒山,讓他給你嘗嘗,就說我說的。”
聽見這話,陳里正也就不計較這白跑一趟的事兒了。
蘇棠便站到了一旁,看現場的情況,她就知道,蘇景通這是打算處理一下周春曉的事兒。
畢竟,這即使是換了芯子,但周春曉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這陣子,周陽云還在和周六爭執著。
當蘇景通走過去的時候,他們二人都閉上了嘴。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了蘇景通的戰力,一拳頭便能將拿著斧頭的人的牙齒給打掉幾顆呢。
蘇景通先是瞪了周陽云一眼。
周陽云這會是心虛的很,立馬就抱著手東張西望。
蘇景通對周六道:“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請你們走?”
周六就道:“我們可是崔家的人,識相的就別當道,否則可別怪我們崔家對你不客氣。”
蘇景通揚揚拳頭,周六打了一個寒顫,便對著那六個奴仆去了一個目光。
雖然蘇景通打架是厲害,但畢竟現在就他一個人。
六個人對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打不過。
但,六個奴仆還沒有走到蘇景通的面前。
蘇景通的身畔,便多了十多個人了。
這些人便是周春曉的娘家人。
這女兒女婿要被外人欺負了,怎么可能在一旁看熱鬧。
六個奴仆以及周六,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毫無意外的,周六和六個奴仆,被打倒在了地上。
石里正這時候站了出來:“你們給滾,再出現在我的村子,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周六將嘴里的血水吐了:“你們給我等著。”
撂下這句狠話,便在奴仆的攙扶之下,快速離開。
蘇景通和蘇景山并排站在了一起,紛紛將目光放在了周陽云的身上。
周陽云不自然的摸了摸臉。
“你們看我做什么。”
當然,為何看他,他的心里是清楚的很的。
他清楚歸他清楚,但這二人,不是許久都沒有回來了,不會這么快就知道了吧。
蘇景通和蘇景山,根本就不廢話,一人一拳頭,砸在了周陽云的腦袋上。
瞬間,周陽云便腫成了個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