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監市和石監市,卻在包廂中發愣,品著蘇棠最后說的那句是金子會發光的話。
確實,是金子總會發光。
但他們是金子嗎?
蘇棠離開包廂,和李琳芳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長安城,回到了珠窩村。
他上任知縣的消息,長安城內都有不少的人都不知道,更別說這珠窩村了。
除了她給蘇景德說了一聲之外,便沒有人再知道。
騎著騎行車走進村子,村民們還是笑呵呵的與他打著招呼。
“大郎,回來了呀,今日挺早的。”
“縣衙沒事兒,走的早一點。”
就這樣,繼續走了一段路,陳里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攔下了自行車。
“大郎,好久不見。”
“陳里正好久不見,有空沒,到兔兒山去坐坐。”
陳里正的臉上帶著笑容:“坐就不必了,我有一事想要問問你。”
“陳里正請說。”
“我那兩個兒媳婦,當初不是在蘇氏小吃行干活干的不錯嗎?聽聞你娘在長安城又開了一間蘇氏酒樓,怎么死活都不讓讓她們去干活?”
蘇棠冷笑道:“陳里正,是她們當初先主動離開蘇氏小吃行的吧,為了此事,我前不久還親自到你家里來找過你,這事你也是知道的。”
陳里正賠笑道:“是是是,她們這不也是被那彭大娘給騙了,你想想,彭大娘是她們的店長,彭大娘讓他們去彭氏酒樓,她們能不去嗎?”
蘇棠就道:“是嗎?那朱大娘怎么就沒有去?”
陳里正尷尬的笑笑:“這后來,她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便想去找你娘說清楚,誰知道你娘都不見她們。”
蘇棠不想廢話,直接道:“不管你現在怎么說,但實情如何,咱們的心中可清楚。”
“陳里正,我就這樣問你,這樣的伙計,換做是你家,會要嗎?”
陳里正笑的很難看:“沒必要將話說的這么難聽吧,我那倆兒媳,不過是為了多賺點錢,討口飯吃罷了,又不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蘇棠笑著道:“我這人說話就這樣的直,還請你別往心里去。”
說完這話,蘇棠便騎著騎行車,繼續朝著兔兒山而去。
留在原地的陳里正,將拳頭給握緊了。
“蘇棠,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翌日,蘇棠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
這剛起床沒多久,便聽見大壩子那邊鬧哄哄的。
蘇棠穿好衣服,從床上起來,將窗戶打開,朝著大壩子那邊望了一眼,便看見陳里正,帶著幾個衙役,在那邊和蘇山爭論著什么。
蘇山這人不太會說話,急了個臉通紅。
“陳里正,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你沒必要將事情做到這樣絕吧。”
陳里正就道:“什么做的絕?我們這不過是秉公執法罷了,你們偷摸摸在兔兒山搞這么多的東西,不繳納稅收怎么行,快快讓開。”
跟著陳里正來的那幾個當官的,見受到阻攔,當即便將跨在腰間的刀給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