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時候,崔宏盛去請花媒婆提這門親事的時候。
若不是花媒婆曾經見過崔宏盛,又經過再三確認,去一小村子,向一普通莊稼漢提親沒有錯,她也不敢相信此事。
便笑著想要將此事做一個解釋,誰知道,王雙玉的爹拿起掃帚便朝著花媒婆打了過去。
“我家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要拿我女的事情來騙我,該打。”
花媒婆唯恐掃帚會落到自己的身上,趕緊跑出了院子。
而王雙玉的爹呢,“砰”的一聲,便將院門給關上了。
這下子花媒婆傻眼了!
這提親的事情沒成,尾款也就拿不到了,她開始敲門,但院子中只有怒喝聲傳出,根本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花媒婆無奈之下,只能大聲道:“王郎君,你一定是誤會了,我真是來給博陵崔氏的崔大郎來提親的,你就開開門吧。”
“滾,再不滾,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粗坯!”花媒婆見尾款今日肯定是拿不到了,最終只能是罵罵捏捏的走了。
殊不知,她從離開長安城開始,背后便跟著記者。
方才她說的那些話,被記者全部記錄了下來。
花媒婆乘坐馬車,回到長安城的家,便看見崔宏盛還并沒有離開,坐在院子中喝茶。
一見她回來了,崔宏盛便問道:“花媒婆,怎么樣!”
花媒婆尷尬的笑笑:“你就放心吧,沒有我花媒婆說不成的親事,不過今日是不行了,你等等,很快就可以去求婚了!”
“好好,那就麻煩花媒婆你了”崔宏盛雖然想要盡快和王雙玉成親,但也知道此事是急不得的,只能一步一步的來。
花媒婆看著崔宏盛離開了她家,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只要先將崔宏盛這邊給穩住,明日她再去一趟王雙玉的家,只要將自己的身份給證明了,那就沒有問題了。
翌日,崔家主經過一日的調養,身子骨總算是舒服了不少,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吩咐伙計拿了一份報紙給他看。
這一看,氣的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派人將崔夫人請了過來。
“你看看報紙上都寫的什么,是嫌我命長是嗎?”
崔夫人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識字,怎么看報紙?”
“好,我讀給你聽。”
崔家主當即便將今日頭條的內容讀了一遍。
“什么叫做我們崔家去向一莊稼漢提親,還被拒之門外!我們崔家何事去提親了,這報紙敢亂寫,我要去將這報社給砸了!”崔夫人非常的憤怒。
“砸什么砸!你不知道報社是蘇家的買賣,還有,此事必定不會空穴來風,盛兒在什么地方?”
“盛兒!昨日我就沒有看見他了,昨晚也沒有回來!”崔夫人忽然反應了過來,為何崔家主會如何的憤怒!
“你的意思是!”崔夫人煥然大悟,“難不成是盛兒背著我們...”
崔家主氣的大喘氣:“還不快將他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