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不該這么冒險的。”泉美在散會后,如此評說道。
而還沉浸在意氣風發英勇無畏姿態下的佐助,自然不可能這么快就改變自己的主意,他望著泉美還有香菱她們回答道:“泉美姐,我相信,在他們沒有完全的把握下,是不敢輕易對我出手的。
畢竟,一旦對我出手,也基本算是全面開戰了,不是么?我們宇智波才兩百多人命,他們那邊有幾萬人,如果不怕我們同歸于盡,那就讓他們試試!”
“你小子,也太亂來了!
萬一,他們那邊就是有人忍不住,擅自對你提前動手了呢?火影也不能管住所有的底下人的私自行動,說不定還有團藏的作祟——派一個死士來殺死你,對他而言乃是常規操作。
你怎么知道,我會為了你的死,而不惜搭上全族人的性命呢?”泉美假意拍打對方的頭頂訓斥道。
“難道不是嗎?泉美姐,你不會真的看著我被殺死不給我報仇吧?”佐助故作驚訝地追問道:“泉美姐,你明明知道自己的演技很爛,可是為什么就不能老老實實服輸呢?”
“可是,比起全族人的性命,因為一個族人的生命就鬧翻的話,那可就沒有回頭路可走……”泉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佐助打斷了。
“一人,即所有。”佐助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啊咧?”泉美不太清楚,可是又若有所思。
“這是你以前在做夢時,我偷偷問過你的好多問題之一喲!”佐助得意地解釋起來:“泉美姐,在你的心目中,哪怕被木葉謀害的人不是我,你也一定會追究到底,哪怕不惜搭上全族的安危!
因為,你已經警告過火影的前提下,如果他們還敢對宇智波族人動手,第一個人,即可以代表全族!
也就是說,殺了一個族人,不論是誰,在你的心目中,就已經和殺了全族沒有區別了。”
泉美聽了佐助的話,愣了愣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不對,你什么時候,趁我睡著的時候問過我這種話了?!”
“那還是泉柒和泉琉姐姐都在的時候,也是我們還未到草之國之前的時候。因為有她們幫忙輪流守夜,所以你還敢安然入夢。”佐助說起話時,內容一點也不像一個孩子,仿佛異世魂穿的是他才對?!
“啊?那她們也都沒告訴我?還由著你這樣亂來?真是的!怎么可以這樣呀!”泉美氣惱道,原來她早已經被木分身坑過了,比她以為的還要早。
“或許是,她們也希望,可以通過我的口中,告訴你,你自己心底的意愿吧!
畢竟,正如你常說的那樣,人自以為的意愿,并不是和真正心底的意愿對等的。”佐助笑著解釋道,就好像是知曉一切的得道高人。
“一人即所有么?雖然聽起來很不理性,可是對于死去的那個人而言,也近乎如此了。
更何況,勢如破竹,如果第一步的殺戮都不能嚴懲不貸加以遏制,那么忍讓退縮,只會換來更多人的犧牲。”泉美聽著佐助傳來的“她的心聲”,雖然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品味下,還是有其意義的。
簡而言之,那就是“一個都不能少”的理念:殺死任何一個族人,就等于是全面開戰!
不接受溫水煮青蛙危機,不容忍敵人的蠶食鯨吞。若是要動手,那就撕開來打個底朝天!要么大家就都別動手,各自安好。
“如果動手了,卻都可以隨時和談,難怪會不長記性,屢屢開啟忍界大戰呢!
如果每一次的忍界大戰,都是以至少徹底毀滅一個大國的代價,那么幸存下來的大國,在想要再次開啟戰爭的時候,也就會有所顧忌。
正因為,反正打得昏天暗地,五大國五大忍村也不會被徹底抹殺,那么當然敢繼續挑起事端,難怪會屢屢不得安寧!
…………
“喂,你還知道我哪些事情?”在房門前,即將分開的時候,泉美忽然抓住佐助的肩膀,把他翻個身面對面質問道。
“呀呀呀,泉美姐你在擔心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呀?”佐助撇著嘴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