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去掉宇智波這個姓氏,也不能使用原來的名字泉美,就連真實的軀體都不再擁有。
失去了這些的我,又該叫什么呢?
既然我現在,不知姓氏,不知名字,那我不如就叫不知——”泉美一個人,呆坐在格雷爾礦脈的一角,不知不覺,就又陷入哀怨沉思。
說好了不難過的!說好了要大氣點,一笑置之。可是她沒想到,當時還心無波瀾,隨著時間的發酵,倒是越來越沉醉起來!
“泉,即白水。既然不再是泉,那我就是黑火?
哎呀,黑火也太難聽了,天照黑炎都比它好聽!
要不,就叫墨炎?墨炎,莫言。不知,則莫言!
好,從今往后,我就叫不知墨炎吧!”泉美盡可能讓自己繼續運轉思緒,生怕一旦停下來,溶化在心靈里的悲傷,就會又慢慢沉淀下來。
“還是叫不知火舞吧,這個名字一聽起來,就很好聽。”不知道什么時候,泉逝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指著她的鳳凰造型道:
“以心生火,鳳舞九天,這才是你該走的道路,以及你該顯露的模樣。”
“啊?”泉美回頭,問道:“你知道多少?”
“你說的事情,我應該都不知道。
可是若無意外,你不該會放棄宇智波泉美的名字。所以,你那邊一定是發生了非常不愉快,乃至讓你一氣之下,放棄一切,就像是當年的宇智波斑。”泉逝幽幽然回答道。
“哦,是這樣么?”泉美望著眼前的泉逝,又是一陣按捺不住的怨恨——泉魃驅逐了她也就罷了,沒想到,泉逝竟然也拒絕她的附體!
——或許,在格雷爾礦脈里待的久了,泉逝已經可以自給自足,再也用不著主體輸送生命力給她續命,所以也就有恃無恐,宣誓獨立。
“不知火舞么?盜用經典的名字,應該不會遭雷劈吧?”泉美朝著泉逝以苦作樂道。
“不知火舞只是一個名字,她可以叫不知火舞,你也可以叫不知火舞,哪天我興起,也可以改名叫不知火舞。”泉逝戲謔地笑著說道。
“嗯,不知火舞就不知火舞吧!
也是,從始至終,我就像一朵無根無源的火苗,隨風漂浮,身不由己,隨遇而安,總是會在一次次意外里,再度更迭方向。”泉美如是感慨道。
“那么,你今后準備作何打算呢?
雖然不在本體里,可是你使用須佐還是木遁,依舊是超乎想象的強勢吧?”泉逝這是明知故問,她就被泉美附體過,還親手用須佐與木遁擊殺了大野木等人,怎會不知情呢?
“我都告別了本就不屬于我的名字,自然也準備告別我的過往。
所以,我應該活出新的模樣,活出我自己創造出來的模樣,而不是因陀羅或者阿修羅的影子。”泉美輕輕低著頭,嘆息般地說道。
“擺脫先祖的影響么?雖然完全毫無關聯是不現實的,但是創造出自己獨有的風采,這很值得人敬佩!
不知火舞,那我期待你的表現。”泉逝說完,笑著準備離場。
“哎~”不知火舞叫住了泉逝。
“怎么了么?”泉逝停下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泉美,不,不知火舞小心地問道:“請你告訴我,你是我的分身嗎?”
“那自然是,至少曾經是。”泉逝一個回旋,轉身嫣然笑了起來,反問道:“難不成,讓你備受打擊,遭受挫折的,也是其她分身做的嗎?
誰呀?竟然這么厲害?竟然一下子就將你打擊的丟盔棄甲,應該是泉魃吧!”
“你都知道了?你還說你不知情?!”不知火舞生氣地質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