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開始忙碌的三哥,葉安寧默默的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葉宇楓的精力大部分放在了心法上,自然就忽略了葉安寧的異常,也失去了一個了解真相的機會。
當然,就算葉宇楓留意到了,剛剛的心里路程,也讓他做了不深究的決定,應該也是不會追問的。
葉安寧將心法默給三哥,也是剛剛做的決定。
葉安寧也是今日才知道,三哥的內勁已經可以外放了。對比一下,她修練了許久,丹田內也就只有那么點內力而已。
三哥的內力外放,已經過了入門、感氣、煉精化氣、內勁外放的階段。而之前在桑樹林里,以三哥出手的位置,以及她感知到的雄厚程度,怎么也得有三十年的功力了。
葉安寧就在想,她三哥也極為可能是有了奇遇,比如吃個天材地寶,一下子長了半甲子的內力什么的。不管她三哥曾經有過怎樣的奇遇,但她三哥修練的心法一定很厲害。安撫下如此龐大的內力,并且融會貫通,必須有著頂級心法作為支撐才行。
而她爹沒有修練過內家心法,只有一套外家的吐納法,是由外而內的打磨身體。她爹跟他們提過,只不過說要他們先將身體素質練出來,才能開始修練。
所以,葉安寧才想到將心法先交給三哥,就算三哥不是見多識廣,也是有些經驗的。
葉宇楓確實是用心了,晚飯也沒有出來吃,還是葉安寧給他送了一碗湯,兩個饃饃。葉宇楓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他讓葉安寧告訴爹娘他有事情忙,不用管他。
葉安寧好幾次,就看著她三哥一會兒打坐,一會兒在書桌上寫寫畫畫的。寫的字,她都認識,意思她一點兒也不懂。
桑樹林子里的沖突,以及發生在葉家三房新宅子前的事兒,很快就在村子里傳開了。
半下午的,葉老爺子背著手,第一次到了他三兒子的新家。
葉老爺子也沒進屋,就站在院子里前前后后的看了看,沒說啥,只是眼底的光明明滅滅的。
葉宗楠將大半個身子倚在拐棍上,對他爹說道:“爹,進屋喝碗茶。”
“不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下午的事兒,我都聽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讓楓哥兒去割個幾斤肉,買點雞蛋、點心,去馬家陪個不是,這事兒,就過了。”
“爹,這事兒,我們這頭沒錯,就是賠禮道歉,也是該他馬家上門。”
“你懂什么?!馬家人是你能惹的嗎?人家一家子多少人,你家才幾個人?”
葉宗楠垂下了眼簾,掩下了眼里嘲諷的情緒,是啊,他家連小的,帶傷的,才五口人,他們三房已經被分出來了,和村東邊的葉家老宅里的人,也沒甚關系了。
“爹,這事兒,我心里有數。您放心,跟馬家對上的是分出來的葉家三房,跟老宅那邊扯不上,不會讓家里幾個兄弟幫我們打架的。”
“你胡咧咧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有能耐了,翅膀硬了,出了事兒,別找老子幫你擦屁股!”不知是不是惱羞成怒了,葉老爺子臉紅脖子粗的甩袖子離開了!
離開的葉老爺子沒走出多遠,就后悔不跌起來,他來這邊,可不僅僅是為了勸老三去馬家賠禮道歉的。可是,已經出來了,就不好再回去了。讓三兒媳幫忙農忙的事兒,回頭讓老婆子來說吧。
至于另外一件事兒,過段時間再說吧,反正要農忙了,家里人也沒那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