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殿下果然了解我。”喬弈緋笑笑,舒出一口氣,“這筆生意的確很誘人,不過我對說服鋮王殿下沒有任何信心。”
“我對你很有信心。”秦淳笑容明朗,似是很欣慰,“你是第一個讓我二皇兄另眼相看的女子,況且,我對你們喬氏可不是一無所知。”
“那你知道些什么?”
秦淳笑容很得意,“寧城喬氏,善名遠揚,不瞞你說,連父皇都夸贊過幾次呢,何況,你能在二皇兄府中自由出入,可見一定有過人之處,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說服二皇兄。”
喬弈緋沉吟片刻,“你想讓我試,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
喬弈緋挑眉,“你希望鋮王殿下參加定國公壽宴,目的僅僅只是為了促進定國公還有皇后和他的和解嗎?”
秦淳目露欣賞之色,“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也罷,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既然你想知道,而且連二皇兄都不瞞著你,我告訴你也無妨。”
喬弈緋沒說話,示意他說下去。
秦淳露出難得的正色,“三年前,父皇要冊封太子,章貴妃雖得父皇盛寵,但母后終究是皇后,朝堂因立長子還是立嫡子爭論長達半年之久,那時朝野不安,人心惶惶。”
“后來呢?”這也一直是喬弈緋疑惑的地方,秦湛貴為皇后嫡子,但太子卻是章貴妃的兒子秦洵。
“雙方僵持許久,最后恩國公以二皇兄出生異象乃不祥之兆為由據理力爭,父皇最終決定立大皇兄為太子。”秦淳說起這段驚心動魄的往事,心情依舊難以平靜。
“章貴妃的兒子被立為太子,恩國公一派已經占了上風。”喬弈緋冷笑道:“如果你們這一派再分崩離析的話,以后就更加潰不成軍了,我說得可對?”
“很對。”秦淳笑道:“一方面我是希望母后和二皇兄和解,另一方面也不希望我們因一些莫須有的原因內訌,讓外人有機可乘。”
“你倒是坦率。”喬弈緋贊賞道:“不過,你認為這一點,鋮王他想不到嗎?”
“他當然想得到。”秦淳快人快語道:“其實我知道,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依靠區區一個定國公立足,是他們需要他。”
喬弈緋嫣然一笑,“即如此,那就把姿態做得更足一點,看鋮王給不給面子了?”
“此言何意?”秦淳興趣盎然。
喬弈緋解釋道:“雖說定國公是你們的外祖,可君臣有別,定國公要辦壽宴,自然要親自把請帖送到鋮王府去,才能顯示誠意,解鈴還須系鈴人,要不然你這個說客可就太兩頭受氣了。”
“可以往也送過請帖,都被二皇兄拒之門外了。”秦淳為難道。
喬弈緋想了想,“這次照送不誤,我來想辦法。”
秦淳大喜過望,“只要他答應參加,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辦到。”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