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臉的魂游太虛,秦湛似乎有些無奈,卻沒生氣,只加重了聲音,“認真點。”
“好,這次一定認真。”喬弈緋信誓旦旦保證道:“你再教一遍。”
“不必了,書就教到這兒。”秦湛松開擁著她的手,“接下來我教你下棋。”
下棋?那不是沒有親密擁抱了?喬弈緋覺得索然無趣,忙堅持道:“棋就不必了,那玩意一時半會根本學不會,我看還是寫字吧,寫字我喜歡,你的字真好看,我想學。”
“真想學?”秦湛明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卻沒有拆穿她。
喬弈緋連連點頭,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真的,我發誓,這次我一定認真學。”
秦湛默然片刻,“好。”
喬弈緋頓時心花怒放,臉上的笑容比春天的桃花還要嬌艷,迫不得已道:“那你像剛才一樣教我吧。”
秦湛左手搭在她肩上,右手再次握住她的手,聲音淡然,“聽好了。”
夙愿達成的喬弈緋又開始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剛才想好了第一個孩子的名字,現在可以想第二個了。
秦湛瞥她紅透的臉頰,少女馨香不斷撲入鼻中,幽深的眸瞳閃過一絲暗芒,手如柔夷,細膩柔滑,一時竟有些失神,舍不得放開。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清醒,不過擁著溫香軟玉,聲音不似剛才那般平靜如常,有絲不易察覺的紊亂,“柳公權體,筆法勁練,穩而不俗,險而不怪,老而不枯。”
沉浸在溫柔鄉中的喬弈緋假裝在聽,事實上魂不守舍,“嗯。”
“這次有沒有在聽?”秦湛貼近她的耳朵,白皙耳垂如玉般精致,透著一種晶瑩的質感,靠得如此近,讓他素來冷清的眼神泛起了一絲波瀾。
“有有有。”喬弈緋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你說…說什么來著?”
秦湛微微皺眉,“你這小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真想知道?”喬弈緋將后背貼在他的胸膛上,頭微靠在他左邊的肩膀。
“嗯。”身后男人擁著她香肩的手微微一緊。
“我剛才把我們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喬弈緋老老實實道。
身后的男人一愣,隨即從胸膛里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
他在笑,喬弈緋頓時心甜如蜜,忍不住回頭看他,果然發現他俊朗艷絕的臉上閃耀著她從未見過的笑容。
她只看了一眼便沉醉其中,他深幽的眸瞳多了明亮的色彩,如瀲滟湖水灼灼光華,她很少見他笑,這般肆意愉悅的笑更是破天荒。
這男人只怕是知道自己的笑太過驚艷迷人,為了減少量產花癡,所以常年板著一張討債臉,實在是宅心仁厚功德無量啊。
喬弈緋沉醉在甜蜜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有人又不知死活地闖進來了,還大呼小叫,“二皇兄,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