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右銘已經熱鍋準備炒牛肉了,他還另外燒了水,把通心粉給煮了。
他覺得連今的反應是正常的,畢竟這個女朋友一直都是他的舔狗,他最后看她長得不錯,答應和她在一起,那一天,她高興壞了。
這種小女人,他掌控的游刃有余。
連今演戲演全套,她既然是對方女朋友的身份,而且還是這樣的一通表白,她覺得是時候表達一絲慍怒了。
于是,連今假意生氣:“喂!你怎么不說話!我以前和你說這些時,你的話比我還多的!你今天怎么了?”
顧右銘果然回應了她,他轉過身體,沖連今笑了一下,扯了句題外話,就是不接茬:“我在做飯,吃完再說。”
連今板著臉,把托腮的手放了下來,冷冷的注視著顧右銘:“阿銘,我那么愛你,你卻只是有時候愛我,你就不怕我難過傷心嗎?”
顧右銘還真的不怕連今難過傷心,他只是覺得連今玩起來有點意思,又不是真的愛她,說白了,他和連今在一起,不過是一種施舍罷了。
顧右銘為了不露餡,撿一些模棱兩可的答案來說:“其實,遵從你內心的想法走就好,沒有必要很顧慮別人的看法。你漂亮、年輕、自信,你的人生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這種萬金油答案,聽上去非常有道理,而且充滿溢美之情,很能哄別人開心,至于能不能解決問題、管不管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段位低的,聽到這樣的話會心情不錯,段位高的,顯然不吃這一套。連今閱歷也是有的,聽這種話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必然不會吃這一套。
但凡事點到為止即可,過猶不及的道理連今還是懂的,所以,一時間,默不作聲。
晚飯做好了,滿滿的兩碟,顧右銘還細心地給連今準備的筷子和甜湯,完全一副好好先生居家男人的形象。
連今自然是不敢吃這人準備的東西的,她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殺意,現在還吃他的食物,萬一下毒殘害她怎么辦?所以,她一直沒有動筷子。
顧右銘看連今只是拿筷子撥弄食物,并沒有要吃的意思,眸光定了定,笑著問:“怎么,不合胃口?”
連今懶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放下筷子:“其實我不是很餓。”
顧右銘眼睛倏地睜大,他懂,每次連今這么說,都是在暗示他,她想和他困覺。
反正他們也交往這么久了,她的身體他還是比較滿意的,況且他也素了幾天了,雖然連今比不上那些白富美,但施舍她一晚,讓她臨時解決一下自己的需求,也不是不可以。
顧右銘溫雅的笑笑,站起身,將身上的外套脫了,然后灼灼的盯著連今,問:“你想在哪兒做?”
這個‘做’,究竟是哪個‘做’,到底是什么個意思,連今是懵圈的。
她沒真槍實彈的經歷過男歡女愛,唯一的經驗,也就是和神白抱在一起互相啃一啃,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但是,連今有感覺,這個‘做’,是指男男女女的那檔子事,她自己平時對這一塊也算比較木頭,可就算她再怎么木頭,看到他脫外衣、說遐想非非的話,還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她,自然也能聽得懂其中的潛臺詞。
沒等連今回應,顧右銘已經給了連今一項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