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沙,如果下次收費還那么貴,我就要拿不出來了啊。”
蘇蘭搖頭苦笑,他可不敢違逆杜沙的意思,否則下次他若是在遇到事情想要讓杜沙幫忙,那可就沒有可能了。
就算他和杜沙關系很好,但杜沙仍然不會為了他違背自己的規矩。
點了二十張百元的聯邦幣,看了眼剩下的兩十多聯邦幣,蘇蘭頭疼。
如果不是昨晚那個黑衣女人留下的五百聯邦幣,蘇蘭身上的錢還真不夠付給杜沙的了。
把錢從蘇蘭手里抽了出來,杜沙頭也不抬的繼續擦拭杯子,同時對蘇蘭說道:“你招惹什么不好,竟然招惹到了一件帶著極大惡念的遺物,兩千聯邦幣已經是給你打了對折了。”
聽到這話,蘇蘭的臉色也變了,遺物這玩意堪稱世界上最危險也是最詭異的東西,威力越大,副作用就越大,而且這玩意帶有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識,或者說惡念也好,執念也罷,總而言之不是那種任由使用的死物,雖說有很多人對遺物都是奉若珍寶,無比渴求一件屬于自己的遺物,但蘇蘭卻一直對這玩意避而遠之。
“杜沙,你能不能感知到纏上我的東西大概在什么等級?”
“應該是處于危險級到災害級之間,不到災害級。”
“不到災害級?那還好……”
“還好?哪怕是危險級數最低的安全級,都有可能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瞬間達到毀滅級的破壞力,危險級已經可以產生大范圍的殺傷性了,你一個小小的學徒,可撐不住這玩意的糾纏。”
“可杜沙你不是已經把那玩意解決了嗎?”
“解決?”杜沙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蘇蘭,“我可沒說剛才已經解決了那玩意,剛才只是驅散,把深藏在你體內的惡念和鎖定解除而已,你在我這里雖然沒問題,可只要你離開了我這里,再度被那玩意找上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蘇蘭把面前的蘇打水一飲而盡,有些遲疑的對杜沙說道:“可是,那玩意只是一件危險級,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能耐?”
嘆了口氣,杜沙明顯表現出了一副對牛彈琴的表情,漆黑的臉上滿是對蘇蘭的嫌棄。
當然在蘇蘭看來,杜沙臉色漆黑和自己沒啥關系,他本來就是黑種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臉色都是漆黑的……這話可不能讓杜沙知道。
“安全、危險、災害、毀滅、末日!
這些都只是人類對于遺物的等級評定,可是在我看來,遺物是沒有等級的,他們的危險程度都是一樣的。
如果在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恰當的人手中,一件安全級的遺物也可以毀滅一個國家,乃至于世界。
這些話我對你說了很多次了,可是你每次都不往心里去,我倒是很期待可以看到你被一件安全級遺物殺死的那一天,我想那個時候你的表情肯定會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