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子,全都是西方人種,其中站在前面的那個大約有三四十歲的樣子,面色冷峻不茍言笑,有著隱約的軍人氣質。
另外那個站在后面一些的男子,則有二十歲左右,他與那個年紀大一些的不同,臉上帶著一抹陽光的笑容,看起來很容易讓人產生親近之情。
“戴維先生,埃德加先生,你們覺得剛才蘇蘭先生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年輕男子埃德加沒有說話,年長的戴維則是開口回答道:“一半一半吧,至于假的方面,就是他所言的針對于那么做的理由,我想他是想要利用那些偵探把水攪渾,先去和那里的邪教人員正面發生沖突,引出隱藏在那里的邪神信徒,這樣等到我們去往金麻雀鎮和苞谷村的時候,只需要面對擺在明面上的邪神信徒就可以了,而不需要自己冒險去尋找。”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蘇蘭還真是有些可怕了。”
“可怕不可怕倒是另外一方面的事情了,關鍵在于他既然有這種手段,那對于我們找到邪教的所在查明白究竟,確認他們到底是針對于華萊士少爺自己,還是針對于咱們霍德拉家族是很有幫助的,大部分的邪教都只是大貓小貓兩三只,如果這個邪教也是如此,那我和埃德加索性直接出手,剿滅他們也就是了。”
“如此,就麻煩戴維先生和埃德加先生了!”
戴維和埃德加,都是霍德拉家族供養的騎士,使用古代中世紀的名詞來形容,那就是家族供奉,自然都是屬于自己人。
至于戴維和埃德加他們兩個的實力,都是與初級魔法師相當的一階灰衣騎士,乃是覺醒了斗氣的強大近戰超凡者,雖然比不得魔法師的手段多樣,但他們的身體素質和近戰能力要遠遠超過魔法師。
同等級的騎士要比魔法師多上一些,不僅僅是修行的難度,也是擁有成為魔法師體質的人要遠遠少于騎士的緣故。
不過就算是如此,在現代社會之中,戴維和埃德加也已經算得上是實力不俗了,兩個人聯手,再配合霍德拉家族的槍手,應對一個不出名的邪教,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正午時分,一眾人簡單的吃了頓午飯,便上了三輛車離開了霍德拉家族的宅邸,向著金麻雀鎮的方向行駛而去。
三輛車都是五座的轎車,蘇蘭坐在最后一輛轎車的副駕駛上,整個人都癱在副駕駛的座椅上閉目養神,而開車的和后面坐著的三個人,則全部都是霍德拉家族的槍手了。
戴麗思和戴維坐在第二輛,也是中間那輛汽車里面,埃德加則是坐在了第一輛車里面,也算是一種對戴麗思的保護了。
一路無話,米蘭達爾市市區到金麻雀鎮的路途都是柏油馬路,平穩非常,再加上也不是什么荒郊野嶺的馬路,還是正午時分的大白天,倒也沒有發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直至眾人開車來到了金麻雀鎮的時候,才終于遇到了第一個不同尋常的事情。
一個人像是破抹布一樣,被開膛破肚,內臟從打開的胸口和肚皮之中流淌出來,掛在身上,而那人的尸體則是直接插在了金麻雀鎮入口的信號塔塔頂,信號塔之下的地面滿是發黑的干枯血液,看起來那尸體已經待在那里很久了,身上的血液早就流淌的干干凈凈了。
下了車,戴麗思臉色蒼白的轉頭看向蘇蘭,只見此時的蘇蘭不顧附近民眾和金麻雀鎮警察的阻攔,徑直來到了那信號塔之下,他轉了幾圈,果不其然讓他找到了一個使用血液繪制在信號塔塔底,呈現環狀的簡易環蛇圖案,顯然這玩意就是那邪教的標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