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悠人在撤退的途中,會時不時的留下一些特殊的寄壞蟲,那些都是他留在身后的眼睛。
少傾,油女悠人確認了身后敵人準確的距離之后,說道:“不足一公里了。”
啪嗒……嘩。
日向健目背著犬冢太郎身形停在了一處相對空曠的地方,踩在一處雨水坑里,水花濺射的到處都是。
隊伍最后的油女悠人也跟著隊友停下了自己急速奔跑的身形,從忍具包中取出兩顆兵糧丸,自己吞服了一顆,分給隊長日向健目一顆,然后開口問道:
“要在變幻換撤退的方向嗎?”
“沒用,雖然不知道巖隱怎么定位我們的位置的,但是這一路我們換了那么的多方向撤退,始終甩不掉身后的尾巴……一、二、三……”
此時日向健目的臉龐,又變成了那副血管經脈凸起猙獰的形象,他正在數著身后敵人的數量。
“六、七……算上之前被我們殺死擊傷的兩人,整整九名巖隱暗部精英,他們還真看到起我們這支三人小隊。”
確定了身后追兵具體的人數之后,隊長日向健目的心中一沉,知道這次自己的小隊不能善了了。
實際上他們三人現在已經是強弓之沒了。
少傾之后,隊長日向健目出聲發布命令。
“準備戰斗吧,這里距離我們木葉的防線已經不算太遠了,求救信號早就發出去了,我們盡可能托住他們,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其實哪有什么一線生機,兩倍多的人數差距,木葉斥候小隊這邊還有一個重傷員,一旦他們被身后的巖隱暗部追上,就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給我一張起爆符,”受重傷的犬冢太郎虛弱的張口說道,“可惜了,我的忍犬沒在身邊,也幸好它沒在……”
犬冢太郎沒說什么讓隊友丟下他自己跑路的混賬話,因為他知道說了也沒用,就像他知道如果受傷的是其他兩人,他也不會輕易的丟下自己的隊友。
帶著墨鏡的油女悠人聽到隊友說的話,也不出聲回答,從身后翻出自己的忍具包,取出里面所有的爆炸符,本來是拿了一張出來,想了想之后又多拿了兩張。
油女悠人是給他自己和隊長日向健目準備的,他們三人都是身懷家族秘術或者血繼限界的家族精英,如果被敵人俘虜或者戰死后尸體被敵人獲得,家族秘術或者血繼限界就有泄露的危險。
這是他們各自的家族所不能承受的后果,還不如用爆炸符把自己炸個粉碎,說不定臨死前還能拉個巖隱的暗部精英墊背。
分了起爆符之后,三人找了一處還算干燥的大樹底下休息,三人都沒有再說話,默默的積攢的力量,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斗,也有可能是他們三人人生中的最后一場忍者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