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聽到老公加藤御風把話題歪到了旗木朔茂兒子的身上,再加上她小腹上那只作怪的大手,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老公此時的心思。
畢竟最近這幾天,加藤御風以這個理由和綱手已經在床上大戰了好幾天了。
綱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面前還沒處理完的工作,強忍著在自己小腹上的作怪的大手,繼續處理手頭上的工作。
加藤御風枕著綱手的大腿,在那說了一通旗木卡卡西有多可愛有多萌,不過綱手就是不接他的話茬,他抬頭看著一本正經嚴肅臉工作的老婆,深入綱手衣擺里的大手,開始得寸進尺。
加藤御風沒有沿著馬甲線繼續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上摸索,上面的區域屬于蟹河神獸重點關注的地方,他這兩天已經連續被神獸警告了多次。
當然,小腹下面的區域更不能詳細描寫,描寫那里就真成了小劉備了,加藤御風是咸魚,不是澀狼……好吧,是澀澀的咸魚。
加藤御風的大手,順著綱手的馬甲線摸到綱手腰上一處敏感的癢癢肉上,加藤御風和綱手結婚這么久了,綱手身上哪里最敏感,哪塊癢癢肉最怕癢,加藤御風比綱手她自己還要了解的清楚。
加藤御風伸手摸到綱手的那塊癢癢肉上,輕輕的撓了一下,綱手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的繃緊了一下,隨后微不可查的輕輕抖動了一下,然后又放松開來。
加藤御風抬眼觀察了一下老婆綱手的臉色,依舊是一副一臉正經嚴肅的小模樣,不過綱手已經變得紅彤彤的耳垂,出賣了她此時的真實感受。
加藤御風看著老婆一副強忍著不笑,繃著小臉蛋憋的難受的小模樣,壞笑早就掛在了他的嘴角上。
加藤御風也不說話扯什么旗木朔茂的兒子了,別人的兒子再可愛再萌,那也是別的兒子,哪里有自己的兒子和閨女可愛,招人稀罕。
加藤御風就喜歡調戲這樣的綱手,想到中午被綱手的那頓暴揍,那砂鍋大的怪力拳直接往他英俊的臉上招呼,加藤御風玩心大起,開始專心致志的對付綱手身上的癢癢肉,他想看看綱手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加藤御風也是壞,就盯準了綱手腰間的那塊癢癢肉進攻,加藤氏秘傳體術,加藤鷹之手再現,或抓,或撓,或搓,或捻,或掂,或彈,或按,或揪……
綱手緊繃的嚴肅小臉蛋,剛開始還能維持不變,隨著加藤御風手上加藤鷹之手的花活越來越多,時間越久,在加藤御風一臉壞笑的的注視之下,紅色從綱手的耳垂上開始蔓延。
不一會綱手整個小臉蛋就變得通紅通紅的,這既是強忍笑意憋的,也是羞得。
“加藤御風!”
綱手終于處理不了手頭上的公文了,忍不住喊出了她老公的名字。
“快,住,哈哈嘻嘻,哈哈嘻嘻……”
綱手想要讓加藤御風住手,不過話都沒說全,就開始不停地笑了起來。
加藤御風假裝聽不見綱手的話,繼續撓綱手腰上的癢癢肉。
綱手見到加藤御風裝傻,她在笑的時候動手開始反擊,也去撓加藤御風伸手的癢癢肉,加藤御風終于靠著不要臉的臉皮和精湛的加藤鷹之手,把綱手的注意力從工作上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兩人開始在沙發上打鬧了起來,嘻嘻哈哈的笑聲一時間間充滿在這間豪華宿舍之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撓癢癢肉這項手藝,綱手怎么會是加藤御風這條澀咸魚的對手,不一會她就開始向加藤御風求饒起來。
“御風,嘻嘻,啊,哈哈,我投降,老公,哈哈,哥哥,嘻嘻,不要……”
綱手嘴里開始呼喊對加藤御風的各種愛稱,不過看起了求饒的效果并不怎么樣,綱手從大營醫院帶回來的那些公文,今天晚上到底是沒有處理完。
因為加藤御風和綱手兩人,互相打鬧著,打著打著鬧著鬧著,就從客廳里的沙發上,轉移到了臥室里的大床上。
加藤御風把綱手的嬌軀壓在身下,兩人四目相對。
綱手的小臉蛋因為剛才兩人的打鬧,白里又透紅,就如同一只分外誘人可口的富士蘋果,加藤御風的那雙星眸中,也都是滿眼的寵溺和愛意。
“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