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在周末失蹤是不可能會有人發現的,就連他的摯友鷹司武以及普通朋友土御門陽太都不會察覺到,為什么二之宮椿會注意到啊?
“誠君你周五那天不是對我提了……那種要求嗎?”
二之宮椿紅著臉小聲道。
“那種要求?”
北條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著少女那白膩的臉蛋上泛起的紅暈,他才恍然的道:“你說我要你當我奴隸的事對吧?”
“這,這個之后再說。”
二之宮椿慌亂的轉移了話題,“誠君你昨晚去哪了啊?我聯絡你不上會很擔心你的誒,你又是一個人住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確定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
北條誠心里忽然有種寬慰的感覺,自己失蹤之后會有人注意到,確實讓他有點觸動。
“去和邪惡做斗爭。”北條誠語氣緩和的道。
“噗!”
二之宮椿頓時笑出了聲,翻著白眼道:“是去女孩子家里過夜吧?”
“與你無關。”
北條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道:“所以說你過來是準備就當我奴隸那件事做出回答是嗎?”
他對二之宮椿的口吻柔和了許多。
在經歷過被我妻嵐出賣和與清水熏的較量后,他覺得二之宮椿也沒那么可惡了,甚至是他接觸最頻繁的三個女孩子中最“天真”的。
“嗯……”
二之宮椿漲紅著臉,扁了下嘴唇,低著頭道:“我,我答應了……只要你愿意和我認真的交往。”
“哈?”
北條誠頓時又覺得二之宮椿是腦子有病,腹誹的道:‘擔心我出事的一大早堵我家門口就算了,怎么連這種要求都能答應?不會是真的愛上我了?’
他在我妻嵐以及清水熏身上學到了多疑,所以不會輕信二之宮椿的話,淡然的道:“你知道我說的奴隸是什么意思嗎?”
“知,知道……誠君你的任何話我都會聽的。”
二之宮椿一雙白嫩的美腿在顫抖著,她心里即亢奮又惶恐,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是她覺得北條誠不會對她提什么太過分的要求。
‘這個家伙之前都對我下過那么多可惡的命令了……多個奴隸的頭銜也沒什么。’
二之宮椿在心里有些羞恥的想著。
“我看你是還不明白。”
北條誠搖了下頭,心里有些不耐煩,他哪能看不出這個女人就是想報復他。
“進去。”
北條誠將估計是被清水熏派人修好的門推開,對著二之宮椿平靜的道:“把衣服脫掉躺床上。”
他要讓自己果決點,清水熏已經甩掉了,二之宮椿也一口氣收拾了吧。
“誒誒誒!”二之宮椿頓時呆住了。
“我的話你都會聽的吧?”北條誠笑容溫和的道。
“不是……”
二之宮椿白嫩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張著嘴,好一會都說不出話。
“這都做不到那就回去吧。”北條誠輕蔑的道。
“我,我知道了。”二之宮椿淚眼朦朧的輕咬下唇,強忍著逃跑的沖動,艱難的邁出一步,走進了房內。
北條誠挑了下眉,跟了上去,并反手把門合上。
“我剛才說的話要重復一遍嗎?”北條誠咄咄逼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