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騙你的!所以說你的手怎么樣了?要去醫院嗎?”
北條誠言歸正傳的道。
“就是一點擦傷而已。”
我妻嵐扁了下嘴唇,似乎也不想和北條誠吵了,把一直縮在身后的手伸了出來。
“會很疼嗎?”
北條誠不知道該說什么地看著她那被砸得通紅的手背已經青了一塊的腕部。
“你說呢?”
我妻嵐的神色依舊淡然。
“你怎么也不知道冰敷一下?”
北條誠抱怨了一句,然后轉身輕車熟路地走到了冰箱前,拿出了一罐已經凍成冰水混合物的罐裝飲料。
“用這個冰敷吧。”
“先去向玉置老師道歉。”
我妻嵐接過了北條誠遞過來的冰飲,然后拉開封口,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
“我不是讓你喝!”
北條誠眼皮跳了一下,不悅地道:“而且以你的身體狀況最好還是不要在夏天喝冰水。”
“所以說你管得太多了。”
我妻嵐絲毫不領情。
“我也懶得搭理你。”
北條誠撇了下嘴,哼道:“不過你忘了上次生理期失調的事了嗎?”
我妻嵐的臉色頓時僵了一下,然后就沉默著放下了手中的飲料,眼神變得陰翳。
“你很擅長讓我生氣呢。”
她冷冰冰地道。
“又想說我欠你一個孩子之類的話嗎?”
北條誠聳了下肩膀。
“煩死了。”
我妻嵐不想說話地撇過頭。
“現在就別和我鬧別扭了。”
北條誠指著一片狼藉的地面,認真地道:“不向玉置老師道歉的話這種事會不斷發生的哦。”
“我知道。”
我妻嵐的語氣還是很淡定,她邁步朝門口走去地道:“我現在就到樓下的水果店買個果籃,然后登門道歉,那點惡作劇玉置老師會原諒我的。”
“說起來我還沒問你對玉置老師做了什么呢。”
北條誠奇怪地看著她。
“玉置老師回家的時候經常會在走公寓樓之間的小道,我家廁所的窗戶就恰好對著那里,早上她去買菜回來的時候我用水潑了她。”
“你是小孩子嗎?”
北條誠無語地吐槽了一句,隨后又迷惑地道:“成功潵到玉置老師了嗎?”
“零星一些還是有的,樓下的那戶人家忽然把窗戶的玻璃罩推了出來,把水擋住了大半。”
我妻嵐搖了下頭地說道。
“這么來看的話玉置老師確實沒有和涼奈一樣失去能力。”
北條誠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是依然沒辦法弄清楚涼奈的來歷嗎?你確定她就是來自過去的玉置老師?”
我妻嵐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不知道。”
北條誠實話實說。
“你覺得涼奈有可能說謊嗎?”
我妻嵐坐在玄關前換鞋子。
“是有的。”
北條誠不假思索地點了下頭,涼奈雖然天然呆,但也像是小孩子一樣做錯事后會下意識地遮掩。
“呼……”
我妻嵐受傷的那只手顫抖著,艱難地給自己白皙的小腳丫套上襪子,不過好半天都沒能穿好。